到满足,明斯予也饿了,丢下柳燃,自顾自去餐厅吃饭。
柳燃同样饿的肚子咕咕叫。早晨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化完了。
她索性大喊:“明斯予!你要饿死我吗?”
反正耳朵都被玩过了,不会有比现在更糟的情况了。要口饭吃怎么了,人要吃饭,天经地义。
明斯予筷子一顿,原想当耳旁风不理睬,不知怎地,抬高声音回了一句:“饭有的。自己来吃。”
声音从遥远的餐厅传来。柳燃牙都要咬碎了,万恶的明斯予,家这么大,餐厅和客厅之间隔了十几米,但小气的连饭都不给吃一口。还让她起来自己吃,倒是把束缚带给她解开啊。
她又不是植物,不会光合作用。明斯予以为给她开开客厅的灯光照照、泼点茶水她就能产生养分了是吗?
她妈要是知道她活成这副样子,指不定会心疼成什么样。
柳燃鼻子一酸,心口苦的像融化了一块浓度百分之九十八的黑巧克力,眼泪倏的又滚下来。
这么丢脸的模样,她妈最好永远别看见。应该也看不见了。母亲自杀后,妈妈就成了植物人,加上原本的病,已经躺在医院里四年没睁眼了。
明斯予等着柳燃再回呛她。
客厅那边儿却没声了。
面前色香味俱全的精致饭菜越吃越没有味道,明斯予心口梗着一团火,找不到出口。强迫自己咽下半碗奶油蘑菇汤,感觉腻的很,再吃不下一口。
来到客厅,刚要继续嘲讽柳燃一番,却发现对方在哭。
哭的湿淋淋的,比被她强制压住玩耳朵的时候哭的还要凶。
碎发一缕缕黏在额头,不知是哭出来的汗,还是她泼去的水。狼耳也潮乎乎的,仿佛是在大雾天里走过一遭。
怎么这么爱哭。
真让人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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