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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警器,她撬了就要被抓走了。

没关系,不一定要走门。

明斯予躺在床上懒洋洋的问:“你刚和谁说话?”

江墨走近,眼中闪过一刹的迟疑,垂眸道:“和柳燃。她好像住在隔壁。”

目光落到明斯予随意踢在床边的两只拖鞋上,江墨蹲下将它们摆好。

“她想干什么?”

“她请求见你。我让她走了。”

“哦,做的好。”

江墨鼓起勇气,试探着询问:“斯予,你,真的不愿再见她吗?”

没有立刻回应。江墨的心又沉下一分。

大约过了几息,明斯予目光涣散着在复古壁纸上游走,“我跟她不合适。”

说着,明斯予感到有些口渴,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掌心倏的贴上一团温热柔软的东西,江墨主动跪在地上,将脸贴了上来,眸中压抑着恳求的望着明斯予。

灯光下,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眸犹如浸泡在温泉中的蓝宝石。

“您…您很久没有抚摸我了。”说完,江墨稍稍偏头偏过一寸,唇一下下的吻着明斯予的掌心,漂亮的狐狸耳朵散发着茉莉花沐浴露的清香,“墨墨的耳朵和尾巴,很想您。”

明斯予虽然病好了,但是抚摸毛茸茸似乎成了一个难以改掉的习惯,她情绪不佳时依然想要通过毛茸茸来缓解。江墨也特别乐意让她摸耳朵和尾巴,有时还会主动请求。

江墨的毛茸茸同样手感极好,耳朵大大的,可以折来折去,尾巴是偏浅的粉金色,特别蓬松,还会卷成一个卷。

客观来说,江墨的毛毛是特别讨人喜欢的。可明斯予每次触摸到那可爱的绒毛,总是少了一分满足感,心里像是缺失了一块对毛茸茸做出反应的区域。

而且她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柳燃。明斯予觉得真有点“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意思,江墨的毛毛很好,但柳燃的更密更软。指尖每次从柳燃的毛发间穿过,她都隐隐感觉,自己不仅摸到了毛茸茸,还摸到了一颗有力跳动着的心脏。

明斯予分不清是柳燃的毛毛真的比江墨的好,还是因为柳燃是她的第一个毛茸茸。当拥有同类型的东西,人类总是会下意识的认为第一个最好。

明斯予依着江墨,在狐狸耳朵上顺了几把,江墨闭上眼睛,眼皮颤抖。

屈指在耳尖弹了弹,明斯予收回手,明白了江墨不安的来源。

“你害怕我因为她抛弃你?”

睁开眼,江墨嘴角向上弯了弯,不过配上泪汪汪的湛蓝眼眸,笑容显得格外凄美可怜。

“墨墨不想要再被随意丢下。”

像丢垃圾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喜欢明斯予。

可江墨也深知,明斯予对她没有爱情。

从前柳燃没有出现的时候,江墨还能假装不知道,小心翼翼的越界,偷偷将明斯予编织进最旖旎的梦中。

现在柳燃像个炸弹一样,把她镜花水月的虚幻炸了个粉碎。江墨产生了巨大的危机感,她清楚明斯予在看到柳燃时心跳的剧烈,那是她从来没有得到过的。哪怕明斯予表面上看起来再风平浪静,可因为她爱明斯予,她熟悉明斯予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明斯予的任何变化在她这里会成百上千倍的放大,所以她可能比明斯予自己都清楚内心的波动。

江墨预感到自己又要一个人去流浪了。

她不想当破破烂烂的小野狐狸。

逆来顺受了这么久,江墨头一次想要为自己争取留下的资格。然而她拼尽全力,也只说了一句“不想再被随意丢下”,隐晦的表达渴求。

明斯予捏了捏小狐狸的脸,“放心吧,不会把你扔了的。”

得到承诺,江墨才稍稍定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