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绝望与焦虑如影随形,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有一次吻毕,柳燃终于忍不住了,问:“这样你不觉得烦吗?”
明斯予微笑:“不烦。”
柳燃被磨的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了,更多的是觉得累。
尾巴一抖一抖的伸出来,叹着气说:“你摸吧。”
明斯予不依不饶,惩罚性的咬了她的耳朵:“对我你该说什么?”
柳燃无力极了,背课文一样说:“主人,请您摸小狼的尾巴。”
她实在不知道明斯予搞这种自欺欺人的形式主义有什么意义。明明两个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她们回不去了,现在表面上的和谐完全是装出来的。她彻彻底底变成了玩具,被明斯予囚禁在她亲手装饰好的小屋里,活的不分昼夜。
草草结束。柳燃迟疑了片刻,“我想洗澡。”
再不洗澡,她都要臭了。
明斯予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是在衡量洗澡的可行性。思索过后,点了点头:“行。不过要先给你注射一针肌肉松弛剂。”
“我就在这里,能跑到哪儿去。”柳燃有些无奈。
明斯予静静的看着她,“你的话现在在我这里可信度不高。家里只有我和齐蓁,不得不谨慎一点。要怪,就怪你自己做了那么多背叛我的事吧。”
原来明斯予也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柳燃稍微动了动胳膊,将朝里的那面翻上去:“好吧,你来。”
明斯予取出一管松弛剂。柳燃手臂上的血管很明显,不需要绑止血带,轻轻松松就能找准将针头扎进去。明斯予轻手轻脚的将针尖刺入静脉,慢慢的匀速推动。她被咬的那只手还没好透,有点儿使不上劲儿,一直在微微发抖。
就跟被蚊子叮了一下似的,没感觉到疼就打完了。
柳燃随口道:“你这不是会打针吗,之前给我打抑制剂的时候这么疼,故意的吧。”
明斯予嘴角咧了咧:“你是说你在看《吉赛尔》时发.情的那次吗,谁让你不要我的信息素,在你之前,还没有人敢拒绝我。”
“你先说我不配标记你的。”
“那是以前。现在我让你标记我,你又——”
话音戛然而止。
这样正常的对话许久没在两人之间展开,有一瞬间,明斯予误以为她和柳燃回到之前了。眼眶一时有些发热,然而内容处处是雷点:《吉赛尔》,标记,不配……
恍然发现,原来她和柳燃中间横亘着这么多问题。
柳燃愣了愣,忽然觉得明斯予手腕上的白纱布好刺眼。她移开视线,撑起酸软无力的身体,“明总,我去洗澡了。”
明斯予按动轮椅跟上。到浴室门口,柳燃见明斯予没有要走的意思,目光戒备,“不至于我洗个澡也得盯着我吧。”
明斯予坦言:“我要看着你洗。”
“洗澡有什么好看的。”
“为什么不能看?你身上哪一寸我没有看过,现在才开始知道害羞?”
害羞是肯定不至于。柳燃就是别扭,她想脱离明斯予一个人单独呆一会儿。但她懒得争辩,打开门侧身让出空间:“那你进来看吧。”
浴室门口有半个台阶,轮椅经过,柳燃下意识顺手扶了一把。
明斯予偏头看着她扶轮椅的手,嘴角的笑容多了几分酸楚。
柳燃痛恨自己养成的这些习惯。
松开手,假装身后无人,往浴缸里放水,柳燃一件件脱掉衣服。脱到内衣,停顿了一下,缓缓解开,褪下,然后旁若无人的迈进浴缸。清洗后背的时候,明斯予从她手中拿过浴球,“我帮你。”
柳燃问:“你会吗。”没有任何讥讽的意思。明斯予从来没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