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和明斯予亲密接触。两人中间像是隔了一层看不见的墙。
小狼的反应有点不同寻常,往往一撩拨就会情不自禁的扑上来。明斯予歪了歪脑袋,手指搭在唇上,指尖流下的水滴将唇瓣润泽出晶亮的红,“再洗一遍。”
柳燃还没调整过来,信息素已经流的一塌糊涂,和潮湿空气中的雪割草香气凌乱的纠缠在了一起。
身体已经被明斯予完全训练成了情.欲的仆人。她没有办法抗拒明斯予的邀请,哪怕只是一点点暗示,也会让她情不自禁的付诸行动。
将装了大半杯水的水杯放到一旁。柳燃在浴缸边蹲下,乖巧的扬起脖子,被湿淋淋的指尖勾住项圈,跃入温暖的水中。
明斯予咬着她的耳朵:“还没有在水里试过,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嗯?”
迷离着点头。
但在明斯予咬着嘴唇闭上双眼,眼尾沁出一点潮潮的生理性泪水,柳燃稍稍分开一点手指,另一只手托起纤细的腰肢,顿时,水流与信息素一同冲刷,明斯予不适的拧了拧腰。
眯着眼睛看向小狼:“又不听话?”
柳燃将脸埋进她颈弯,委委屈屈的说:“你之前把我放进桌子底下踩我尾巴。”
该死的小狼开始报复了。
明斯予磨了磨牙,掐了掐狼尾尾根,“尾巴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柳燃!”
情到浓时,明斯予在柳燃唇上吻了吻,哑声道:“去戴止咬器。乖。”
“不想戴。不会咬你。”柳燃伏在明斯予肩头,小口喘息,沉闷而委屈。
“确认忍得住?”
面对S级Omega的信息素,Alpha很难忍住不标记。
柳燃在光滑柔嫩的颈弯附近小狗一样蹭来蹭去,“忍得住的。”
她不喜欢戴止咬器。横杆在口中卡的她毫无尊严的流口水。
“你今天怎么回事,心不在焉的。”明斯予餍足的把玩着狼耳,听着耳边小狼一声声炽热的喘息,“不高兴?”
还是没有完全逃过明斯予的眼睛。
随意找了个借口:“没有,就是有点儿累了。”
“跟你说了不要太把学校里的课当回事儿。以后不许去上晚课了。”
“嗯。”
明斯予顿了顿,道:“你很介意我之前对你做过的事?”
以至于记到现在,要在那种时候坏心的报复。
柳燃茫然的抬头,望进那双幽深的黑眸。这个样子的明斯予,是不是只有她见过呢?
她介意吗?当然是介意的,那时候她恨明斯予恨得牙痒痒。
但现在回想,倒也没有介意到要死要活完全无法原谅的地步。那些事成为一小片不痛不痒的阴影,不需时时提起,也无法忘却。
“怎么这样看我。”明斯予勾起一抹笑,带着点儿意外,“在等我给你道歉?”
柳燃眸中亮起一丝希冀。
“别想了。还不是因为你那时候不乖。早告诉你听话才有好果子吃,你当时非拧着头跟我死犟。”
不过小狼一开始的不听话给了她调教的机会,让她费了点心思,要是小狼从一开始就乖乖的,反而可能不会像现在这样在她心里占据一席之地。
“好了,洗洗回去睡觉了。”
柳燃“哗啦”从水里站起,“我还有点作业没写完,先回房间了。”
不留下来一起睡?
明斯予皱了一下眉。估计是因为她的回答不高兴了。
小狼心思挺敏感的,容易瞎想。
但她也没说错。
没有挽留,任由柳燃裹上浴巾走了。
过了两天,柳燃回了一趟集团。几年前房地产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