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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疗养院,我就一时兴起搜了搜。我不知道陈蓼青是律师,更没有向她寻求过任何法律援助。你说得对,你有一个律师团队,一个陈律师在你面前掀不起风浪。我是学历低,但我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子,我没蠢到妄想找个律师跟明氏集团鸡蛋碰石头。陈律师打进来,应该只是打错了。”

柳燃一向是容易冲动的,咋咋呼呼的,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一根一点就着的火柴。突然这么冷静平淡的反驳,明斯予听着,心沉下去。她忽然间不想再去追究什么陈律师李律师,不想知道那个电话是不是打错,只要柳燃对她坦诚、老老实实待在她身边,她可以不追究。

“好,我接受这个解释。保证呢?”

柳燃垂眸,摇头。“明斯予,我受不了,我没有办法不让我自己不去想着离开。如果我向你保证了,那是我在骗你。”

明斯予胸口上下起伏着。她感觉心被扎了一刀,呼哧呼哧往外漏气。那个在试衣间被捏一下尾巴就委屈的眼角发红却可怜巴巴咬着牙求饶的小狼不见了,怯怯给她剥虾、跪着给她换药的小狼不见了,乖乖仰头让她摸项圈、怕到不行还死要面子活受罪陪她看鬼片的小狼不见了。

变成了面前这只浑身竖起坚硬冰冷的刺的小狼。

“柳燃,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我对你不够好么。你的吃穿用度我缺过你么,我像苗清澜一样往你身上烫过烟头么?我对你的要求低到说出去都让人发笑,你还有什么不满足?”

“你知道多少人费尽心思就为了见我一面、给我留点好印象。你的前主人,苗清澜,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我喜欢毛茸茸,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浑身掉毛的小丑,就为了能让我点个头同意她回来。我不要求你像她们那样讨好我,我只要你乖,听话,就能得到很多别人一辈子都得不到的东西。”

明斯予尽量放平缓了声音说。

柳燃握紧拳头,不去看明斯予。她有很多话想说,比如那些昂贵的衣服,都是明斯予按照自己的审美挑的,没有一件是她喜欢的,这不是她需要的东西。

她了解明斯予的脾气秉性,所以没奢望过从她那里得到尊重。她们本来就是不平等的,她已经一退再退,只给自己留下一个小小的角落。明斯予查她浏览记录的行为要把她最后的小角落也抹掉,柳燃清楚自己不能再退了。

但她现在没有力气和明斯予说。她明白明斯予是听不进去的。明斯予就是那样一个高高在上、将自己一切行为全都合理化的人,就像明斯予自己说的,查柳燃的浏览记录是她的权力。

柳燃握了握拳头。

“你监视我。我受不了。”

明斯予言之凿凿的反问:“心里有鬼的人才怕被别人监视。你要是足够坦诚,没有事情瞒我骗我,你会怕我监视你?”

柳燃:……

她真的好心累。明斯予和她说的永远都是两个东西。

“随便你吧。”现在她只想结束这场对话。

明斯予却跟她较起真来。“不行,柳燃。”高跟鞋有条不紊的迈步到她面前,明斯予强硬的掰过她的下巴,“今天你必须给我保证。”

柳燃被折磨的身心俱疲。而明斯予见她不语,再一次欺身吻了过来。

明斯予穿的八公分高跟鞋,和她一样高,不需要再拽领口让她低头,轻轻松松的就吻住了她的唇。

没有像昨天那样发泄似的疯狂啃咬,这次的吻可以说是温柔无比。柳燃清晰的感受到明斯予的舌尖在她唇上舔舐,非常小心的滑过尚未愈合的伤口。从未被如此温柔以待的柳燃不由得浑身紧绷,呼吸急促,鼻腔吸入的氧气已不足以支撑她清醒,迫不得已张开唇用口呼吸,却被明斯予抓住机会,舌尖撬开牙关,挑逗她藏在齿后的舌头。

明斯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