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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燃如遭雷劈,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浑浑噩噩从简家别墅里走出来的。只记得简怀瑾一定要报答她,她说不出来,最后简怀瑾同意保留,让柳燃以后可以随时向她索要这份未实现的“回报”,跟许愿神灯似的。柳燃总算明白为什么明斯予评价简怀瑾古板又无趣了。

简怀瑾也真是的,联姻这种大事,说谈就谈,说不谈马上就不谈了,搞得像儿戏。亏她还替简怀瑾在明斯予面前说过话。

简怀瑾的决定也给柳燃提了个醒:不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与其期盼一个连面都没见过几次的简怀瑾和明斯予结婚把她赶出家门重获自由,还不如好好想办法怎么让自己在明斯予身边过的舒服一点。

回到家,柳燃将排队买来的红豆沙糯米糕交给明斯予,明斯予吃了一个就不吃了。柳燃强撑着不让明斯予看出自己的失落。

明斯予也没给她时间让她失落太久,将她按在沙发里又亲又摸,低落的情绪很快被焦灼的喘.息点燃,柳燃惊恐的发现在自己竟然越来越适应明斯予的抚摸,没有用手,仅仅是被玩尾巴,眼前就颤抖着闪过白光。

又一次不受控制的吻住明斯予的腺体,牙尖在柔软的皮肤上急切的摩擦,却不敢真的咬下去。

明斯予吐出被口水浸.湿的狼耳,吻掉柳燃沁出的泪水,自言自语:“是因为太年轻所以才这么敏感吗?”

柳燃辩驳:“你又没尾巴。”

当然不知道被狠狠玩弄尾巴带来的灭顶的感觉到底有多难以言喻。

明斯予附在她耳边吹气,“可是看到小狼湿淋淋的,主人也会湿,怎么办?”

柳燃难耐的咽了咽口水,强装镇定,“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你听得懂。”明斯予意味深长的摸了把她的腰,起身,换了个语气:“不过我是骗你的。”

柳燃看着靠在沙发上轻轻喘息嘴唇湿亮的明斯予,突然想到简怀瓷说的,她一哭简怀瑾就心疼。才经历过情.欲的脑子不太清醒,鬼使神差的问:“明总,我哭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

明斯予瞥她一眼,好似在问她为什么会突然问出这种问题。

然后毫不犹豫的回答:“当然是爽了。”

柳燃:“……好的。”

和她猜的一模一样。她就多余问。

过了两三天,简怀瑾果然约明斯予出去。明斯予回来心情挺好,像终于了了一桩让人糟心的事。

明斯予公司在B国开发的高端商品房项目正式完工,国外的项目部经理请明斯予去剪彩。明斯予刚好准备给自己放个假,便申请了去B国的私人飞机航线,打算剪彩之后顺便在B国和附近玩一玩。温秘书给柳燃也办了签证。

出发前两天,柳燃正和林秘书一起向明斯予汇报项目阶段性工作,贺千戈风风火火的闯入办公室。她鼻梁上夹着一副夸张的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不听声音,她们一下子都没认出来这个人是贺千戈。

贺千戈一进来就让柳燃和林秘书都出去。

林秘书三言两语将剩下的内容总结完,一溜烟跑了,柳燃也要跟着出去,明斯予叫住她没让她走,问贺千戈到底什么事。

贺千戈烦躁的跺脚:“很重要的事,总之越少人知道越好。”

再看看柳燃,又唉声叹气:“算了算了,反正你家小狼也无所谓。”

那语气,根本没把柳燃当回事儿。

柳燃心宽的想,就当听八卦了。

贺千戈摘下墨镜。露出全脸的一瞬,她们才知道一向对自己的脸很骄傲、恨不得时时刻刻把脸全都露出来的贺家二小姐为什么要鬼鬼祟祟的戴墨镜了。

一双风情万种的桃花眼此刻肿成了桃子,眼下还挂着两道明显的黑眼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