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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搜索过之后发现行不太通,早早就放弃了。至于拿明斯予的钱去起诉明斯予,这样的念头她更是从来没有过。

可明斯予查浏览记录的行为让人恶寒。柳燃第一次深刻的意识到,明斯予说要掌控她的一切,不是说着玩儿的。

一瞬间,柳燃感觉自己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大街上,毫无任何秘密可言。

“你不是说笔记本是拿去升级系统的吗?”柳燃反问,“你又骗我。”

明斯予承认的特别痛快:“对啊。对于你,我有这个权力。只要我想查,我随时随地都能查。浏览记录全部删干净——此地无银三百两。柳燃,你这个蠢货。”

“凭什么侵犯我隐私权你还理直气壮?”柳燃再一次刷新了对明斯予的认知,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画了一下午的画,还给明斯予订了花,结果换来的是明斯予随意窥探她的隐私,并且还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质问,柳燃就觉得一下午的时间都喂了狗。

“明斯予,你还是人吗?我是搜索过怀慈疗养院,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陈蓼青,更不知道她是律师。从你买回我开始,我不是被关在家里门都不能出、就是整天跟在你后面像跟屁虫一样,你给过我去怀慈疗养院的机会吗?”

柳燃委屈出了颤音。但她知道,此刻表现的越是气愤,越能让对方觉得自己说的是真的。她捏着画的手在颤抖,嗓音不受控制的带上哭腔:“我就是随便搜搜,你总不能让我一点自由都没有,明斯予,你真的太过分了!”

明斯予沉默的看着她。

过了会儿,问:“你去没去过怀慈疗养院。”

柳燃一口咬定:“没有!”

明斯予又说:“你要离开我。”

用的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对,虽然我确实没想过要找什么陈律师李律师和你打官司,但我的的确确就是想离开你。”柳燃气晕了头,口不择言:“明斯予,就你这种神经病,谁会想和你在一起?同样有病的人才会愿意和你在一起!”

明斯予声音冷的像结了一层冰:“我告诉你柳燃,离开我,想都别想。”

“我就想我就想,你还能控制我的脑子在想什么吗?”

明斯予面若寒霜,她从椅子上站起来,大步越过办公桌,扯住柳燃的领口往下拽,不由分说重重吻上去。她发疯般啃咬柳燃的嘴唇,牙齿磕碰出酸涩的声响。

柳燃激烈的挣扎,没几下嘴唇伤口裂开,流出比昨天更多的血。但明斯予死死攥住柳燃领口,哪怕唇齿间已经全是鲜血的味道,也不停下。

直到柳燃一个大力将她推开。

明斯予扶助办公桌才没有摔倒。皱着眉,嘴角却扬起笑:“所以呢,柳燃,你刚才在想什么。是在想离开我,还是在想我。”

柳燃一步步向后退去,浑身发抖,看向明斯予的目光像在看鬼。

她一边抬手抹去嘴角的血、唾液、眼泪,米白的衬衫袖子瞬间变得污脏,一边大口吸气,“明斯予,你疯了,你真的疯了……”

此刻衣衫整洁面色苍白的明斯予,在柳燃看来就是个纯粹的疯子。

监视她,控制她,禁锢她,诋毁她,践踏她,又会亲吻她,的疯子。

柳燃颤抖着拿起画。从画中她看不到明斯予,只看到了自己的卑贱。

抬手,将画作撕成几片,随手丢弃在地上。

明斯予指向办公室的门,“你现在给我滚回家。用当初买你时用的绳子,把自己拴好,就拴在我卧室门上。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

柳燃踩过画的碎片,头也不回的走了。

明斯予给司机发信息,让她务必接上柳燃送回家。

心跳有些过于快,明斯予感到头发晕,去休息室取了一罐氧气吸,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