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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摸索着车门要下车,但车门被锁住打不开。

“不要,不要你的信息素……”

明斯予脸色一下子沉下来。还轮得到柳燃拒绝她?

刚要去拽尾巴,司机一路跑着买回了抑制剂,从窗户里递进来。

明斯予一般有仇当场就报了,直接拎过柳燃的脖颈,粗暴的扯下领口,对准那块红肿发烫的腺体就扎了进去。

柳燃浑身一个哆嗦,支吾着道:“唔,有点疼……”

疼就对了。她下手扎这么狠,不疼才怪。

明斯予喘息着磨牙:“忍着点,抑制剂都是这样的。”

注射完,等着抑制剂生效。明斯予将空调开到最低,柳燃大汗淋漓,连打几个喷嚏,脑袋被情/欲逼的昏昏沉沉,哑声向明斯予说:“谢谢。”

而明斯予又起了玩弄柳燃的心思。望着柳燃敞开领口下的项圈,脖子有被用力勒过的痕迹。明斯予舔了舔唇:“口头的谢谢谁不会说。我要实际的感谢。”

柳燃有些疲惫的问:“你想要什么?”

玩耳朵?玩尾巴?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都不重要了。短短这一会儿,她已经被易感期折磨的精疲力尽,抑制剂此刻正在体内和汹涌的情/欲做激烈的斗争,让她又疼又有点难言的渴望。

明斯予给出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我要你接下来十分钟对我说实话。”

柳燃不明白她又是什么意思,紧张的攥住了衣角。

明斯予欺身上前,一手撑住身体,一手在柳燃湿湿的小脸上摸了摸,探到身后,手指探入尾巴毛毛,用指腹重重挠了挠。

正情/欲涌动的身体哪里承受的了这种刺激,柳燃顿时浑身僵硬,全身的感官都仿佛集中在可怜的尾根,不自觉的挺起腰。呼吸加重。

“别碰我尾巴……”

明斯予不予理会。这种无力的请求在她看来等同于邀请。邀请她继续。

“小燃,你现在是在想怎么离开我,还是在想我。讲真话。”

鼻尖相贴,明斯予压下凌乱的心跳呼吸,观察小狼朦胧的泪眼,用鼻尖温柔的蹭了蹭。柳燃为了阻止明斯予作乱,用手去抢救尾巴,和明斯予的手握到了一起。

柳燃浑身颤/抖,半眯着眼睛望进镜片后微红但理智到变得有几分疯狂的黑瞳。她痛恨这个女人,可此时此刻,相较于逃离,她对留下之后会发生的事产生了无法控制的期待。柳燃痛恨自己,想兜头给自己淋一桶冰水,狠狠抽自己几巴掌,让那该死的期待有多远滚多远。

却张开湿润嫣红的唇,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你。”

明斯予不喜欢重复。但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事确实要反复做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比如现在,同一个问题,在第三遍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做的很棒,小燃。”嘴角勾起微笑,手离开尾巴,隔着布料抚摸着小狼的小腹。“那再回答我一个问题:现在是有一点点湿,还是已经很.湿.了?说真话的才是好孩子。”

柳燃垂下眼眸,偏过头,和明斯予错开一点距离,回答细若蚊吟:“都不是。”

“是已经湿……全湿.掉.了……””

片刻的静谧。车内只有两人的呼吸。

“乖孩子。”

明斯予说。

“乖孩子有奖励。是要我帮你,还是我教你?”

……

明斯予好整以暇的坐好,看着瘫倒在一旁捂住脸战栗不止的小狼,丢过一包纸巾。

“自己擦掉。”

易感期的小狼敏感的不行,还没有用信息素,只是教她单纯的如何用手而已,没一会儿就不行了。苦橙味信息素再次一缕缕漏出,胆怯的勾/引着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