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C20(2 / 3)

揣着明白装糊涂。

发烧像是会传染,明斯予的视线也变得烫了起来。她扯过浴巾,重新将柳燃裹好。

裹的过程中,她发现柳燃不仅后背有伤,肋骨下方还有几个圆圆的伤疤,应该是伤的很深,不像其他受过伤的地方,颜色深但是皮肤平整光滑,那几个疤痕的皮肉是凹凸不平的。

裹浴巾的动作轻了些。

裹好之后的柳燃活像一颗剥了皮的大粽子。

柳燃又嘟囔着说了两个字,明斯予没听清,低头靠近。

才低头侧耳,就听到柳燃抽噎着说:“……我好讨厌明斯予,呜呜……”

明斯予:……

将腿上的脑袋往一旁重重一推。

呵呵,她还是送柳燃去死吧。

***

柳燃神清气爽的醒来。她做了个梦,梦到妈妈醒了,她终于找到能给自己撑腰的人,将委屈一吐为快,重点表达了对明斯予的嫌恶。

然后妈妈就把她推开了。脑袋磕在石头上,她晕了一下,很快又睡过去。

回忆起自己的做所作为,柳燃麻木的想,她可能没几天好活了。

冲动之下去做一件事,成功了是海阔天空,失败了叫自掘坟墓。她是后者。

明斯予不在家,齐蓁说她早就去公司了。一大早秘书打电话来,公司出了点急事,明斯予匆匆就赶过去了。

柳燃艰难问:“昨天,我……”

“大小姐今天穿的平底鞋。”齐蓁委婉道。

柳燃一阵天旋地转。她把明斯予咬的高跟鞋都穿不了了。

干笑:“那个,齐蓁姐,我想下楼散散步……”

齐蓁说:“不行,大小姐走之前特地交代了,不能让柳小姐出门。”

逃跑的希望再次破灭。

一整天,柳燃都坐立难安。没想到晚上明斯予也没回来,齐蓁打了电话问,才知道那个项目在郊区,靠近邻市,来回跑太麻烦,她们就直接在项目附近的酒店休息了。

又过了一天,明斯予才回。脸色很差,但没忘处理家里的小狼。

“柳燃,过来。”明斯予双腿交叠躺在沙发上,嗓音有点疲惫的哑。

柳燃战战兢兢的想,都过去两天了,明斯予应该消气了。再说,她也不是故意要咬明斯予的,是明斯予做的事太过分,是可忍熟不可忍。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做事要么做到底,比如,直接撕碎我的脖子;要么,就不要做。”明斯予揉着太阳穴,“柳燃,给我一个解释。”

柳燃难得认同明斯予的说法。她冲动之下伤了明斯予逃跑,却没能造成致命伤,又不忍心因为自己毁了别人的工作。最后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她不光没能得到自由,还再一次被明斯予拿捏住了。

不过她不明白明斯予要她解释什么。解释为什么咬人?

她觉得这根本不需要解释。谁被按到桌子底下都会生气的。而且明斯予还用脚踩她尾巴。

一想到那个场景,柳燃羞愤的眼睛又红了。

“我不想在桌子下面……”

“解释为什么总想攻击我。”见她答偏,明斯予耐着性子给了点提示。

平心而论,明斯予真的觉得自己对柳燃还不错了,柳燃身上的疤痕没有一个是她留下的。

她想知道柳燃攻击她,是因为生理反应控制不住要攻击人,还是柳燃本身就有攻击她的想法。

“我没有总是攻击你。”

也就这一次而已。

柳燃不知道这个“总”是从哪里来。更多的时候她只是反抗,没有对明斯予造成任何伤害。

明斯予明知道耳朵和尾巴只有她的爱人才能摸,明知道她会被迫发/情,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