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然而,她的澄清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看热闹的人是多,澄清的时候却没人愿意去听。
是是非非已经停留在了方才那激烈的争吵之中,至于对对错错,无人在意。
该做的都做了,再多的,宋醒月也做不了了。
金夫人在锦春堂待到了差不多傍晚时候,回了家去,金遥听到她回去,马上冲了出去。
他后来差不多是从下人的口中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待金夫人回来之后迫不及待就抓着她问:“娘,你这是做什么啊!”
到底是有什么仇什么怨,两个女人开店做生意多不容易,怎么就非要使这样的下作手段陷害别人呢?
金夫人没好气道:“那还不是为了你!”
就前些时日,有人找上了金家,说是让她帮忙去做这件泼脏水的事,事情成不成不重要,能败坏他们姐妹和花肆的名声就可以了,只要做完这事,便给她的儿子在朝中安排个小官,虽是芝麻点大,但照他们家的情形来说,那也是天大的恩赐了。
她道:“她们姐妹那是自己被人盯上,被别人报复了,同我何干!你以为我想这样啊,我被人压着去那破花肆道歉,这还不都是为了你!”
金遥就不懂了,他争道:“和我有什么关系,和我有半分钱的关系啊!我不喜欢读书,我不想当官,你为我做的这些,我都不想要。”
也难怪宋醒淼方才那样看他,也难怪她说他恶心。
事情闹到这样,已经没有一点能去挽回的地步,他不想再多说什么,只对金夫人道:“你愿意做官你去做,我不做,我没这个命。”
金夫人闻此气得破口大骂,可金遥已经不管不顾离开了这处。
*
这件事情按理来说到这早该结束。
然而,又或许仍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不管真相如何,依旧抓着那件事去败坏锦春堂的名声。
宋醒月并不知这背后是有谁在推动,可锦春堂确实是因为这件事情遭到了不小的重创。
刚好在长安街又开了一家新的花肆,当初的流言也左一句右一句传,澄清并起不到什么作用,没人信,虽是没人再说她的事,可大家都心知肚明觉得这是一家烂花草铺,心照不宣的,都不来这里买花了。
宋醒月是觉得,一定是有人在害她,不然,不可能到这样糟糕的境地。
可不知真凶,真凶在背后无拘无碍,锦春堂却因此事而萧条。
最无力的事情就是这些,分明已经澄清了,没有用。
众口铄金,谁管真相如何。
三人成虎,最肮脏好用的手段,用起来乐此不疲。
锦春堂很少有人再来,宋醒月时常会看着空荡荡的铺子发呆,曾经这铺子里头热闹的场景时时在眼前挥散不去。
谢今菲自从上次过后,也再没来过这铺子里面了,宋家的人见这里出了事,又来闹了,一闹起来就是个没完没了,本来还算有几个客人,叫他们这么一弄,更是寥寥无几。
宋呈还想抓了他们两姐妹回去嫁人呢,若非有桂岭和侍卫在,真是把人绑走了也都使得。
这些天,烦心事数不胜数,全数堆积在了一起。
宋醒淼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开口劝她几句,宋醒月却又只说无事。
除了那天和金夫人对峙的时候情绪有些不对之外,一直到现在,她都是那副心如止水的模样,看着像是没有被这些事情影响多少。
可宋醒淼看得出,她心中就是在憋着一股气。
即便店里没有什么人,即便说宋家也常常来人闹,她仍旧是在锦春堂,一如往常。
*
谢临序这些天一直在工部办事,景宁帝身子有些越来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