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没根据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父亲不用担心,我可以处理好的。”
那些话都只是假话,事实并非如此。
“假话吗?”谢修道:“真话假话谁又会在意?”
巴掌不打到自己的脸上就不知道疼。
现在他和宋醒月的处境也一模一样了,只是当初宋醒月听的那些难听的话可比他多多了,她当初的处境比现在还要糟糕,现在只是这样他就接受不了吗?
谢修道:“若你连这都接受不了,还是早些分开最好,你这样继续下去,最后受伤的不只是你们自己。这件事情其实不难解决,要么你们两人和好如初,那些谣言不攻自破,只是我看你们这种状态,怕是很难做到。李家不难对付,可这次解决了呢,以后呢?又要有无数次这样的时候,没有意思。这事,是你牵连了她,所以我说,你们最好不过分开。”
最好不过分开。
挺微妙的这句话。
牵连这两个字,更微妙了。
不只是他一个人痛苦,宋醒月也会被他牵连着痛苦。
是说她本不该痛苦,却因他而痛苦。
谢临序回过味来,脸色也因这句话变得极度难忍。
谢修也不再看下去,只道:“这件事情不容再拖,明日你也不用去衙门了,我就让小月过来,你们自己说。”
他看着他说:“好好说,不要吵。长舟,我相信你,你知道怎么选对你们两人都好。”
第63章
翌日清晨,是个阴雨天,天从一早上就笼了一片阴雨,见不得一丝阳光。
夏日的雨天有些许沉闷,从晨时起就是散不掉的闷热。
不知是因为那日在马球场上从马上摔了一跤下来,被季简昀砸了下脑袋,又或许是被那些事情烦到的缘故,谢临序这些天,头都一直疼得慌。
一直到今早起身,坐在床上缓了一会,谢临序终于起了身。
宋醒月其实已经搬出去很久了,可谢临序起身时,却总是没能反应过来,反应过来,她已经不在身边了。
他开始梳洗穿衣,坐在镜前,却发现额前的那伤口还是没有好。
有点丑。
谢临序抿唇不再看,起身走到窗边,去看那盆红月季。
那盆月季已渐渐开始委顿,一日不如一日,先前宋醒月在时好像也并没有枯的这样厉害,这些天他分明已经好好浇花,可也丝毫不见喜人长势。
谢临序不知道是前些时日月季就已枯萎,还是说宋醒月走之后才开始枯萎。
他没有关注那些,他以为那花很长命,不会死。
已经没有心情再去用早膳了。
他就这样站在窗边,站了好一会。
这一整天都没有什么日光,天上一直是雾蒙蒙黑沉沉一片,一直到了申时,临近傍晚时候,宋醒月才终于来了这里。
已经快落了一整日的雨。
宋醒月到了屋子里头,带着一身水汽。
这是她住了三年的屋子,是她生活了三年的地方,然而,现在只像是一个匆匆忙忙的过客,匆匆来,一会也打算匆匆去。
“谢临序。”她喊他。
喊完他后,自顾自就坐到了椅上。
谢临序抬眸,嘴角强行扯起了笑,他说:“月娘,你回来了。”
宋醒月看着一如往常,一点没有被那些事情烦扰到。
即便如此,他朝她走近,坐到了她的对面,却还是明知故问道:“你这些天还好吗?”
“我很好。”
相反,反倒是他自己,看着被烦得不像样了。
是这样的嘛,他哪里有听过那样难听的话,一时之间,那些编排的话兜头落下,宋醒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