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墀收回交际手,他被数落了他丝毫不介意,不过要驳一驳邹医生的话了,“也有例外的。我是说贺东篱,她一向脑子很好的,从不会出错。”
邹衍听着,侧过脸看一眼贺东篱,好像认同宗墀的意见。
看得出来,这位邹医生好涵养好脾气好样貌,再甘当绿叶地等着贺东篱交际完毕,这样无可挑剔的好,真真叫人兴叹。
当然,宗墀例外。他从来不自诩好人,所以他不吝以最大的嫉妒心嫌疑一个人。
陈向阳张罗着要送东篱一程,被她婉拒了,她说与朋友一起走。
邹衍说他喝了酒,车子得她来开。贺东篱应允着接过他的车钥匙。
意兴阑珊,宗墀这边说要告辞了。
陈向阳当着门口一行人的面问宗墀,是不是直接送他去酒店。
宗墀摇摇头,说他要去找林教瑜喝酒,他明明已经数杯酒下肚,一身酒气了。却声称多年不来s城了,“这一回算是……”
“破例?”边上的人以为他酒劲上来卡壳了,帮着他说。
宗墀接回自己的外套大衣,挽在手臂上,哈气见白里,听他再清醒不过的头绪,“不,是违反禁令。我当年拿回自己护照的条件就是……”
当事人戛然而止,众人当他一时醉话。
贺东篱听闻这一句,心不规则地咚咚了两声。
曲终人散,宗墀坐进陈向阳的车子里,他想起什么,降下车窗把之前在上海顺手牵羊陈向阳的烟还给他,径直从车窗里扔出来的,口中嫌弃,“还给你,没意思。”
然而,贺东篱的珍珠耳饰,他并没有归还。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