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2 / 5)

知名不具 勖力 12705 字 1个月前

表示很漂亮,怎么有人能这么漂亮呢,连脚趾头都漂亮,个个都很漂亮。

贺东篱骂他虚伪死了,像个人机。

宗墀骂她放屁,哪里人机,夸你还不乐意了。你也人机夸夸我啊。

他帮她涂另一只的脚的时候,贺东篱不敢动,宗墀说她这样小鸡仔样装可爱。贺东篱说她忍好几次了,她不懂为什么总要说她装可爱。你觉得我不可爱就不可爱,我也从来没说过自己可爱啊。

宗墀不以为意,说一个人觉得自己可爱那肯定是个丑八怪。

贺东篱不愿意和他聊天,才要抽回脚,宗墀不让,并且牢牢箍住她脚踝,戏谑又带真成分的口吻道:你跑不掉的样子更可爱。

贺东篱骂他变态。

宗墀这才告诉她,她刚才一本正经站在他面前的样子让他想到九年级那会儿最后一次游学告家长书的事,他就差一秒,一秒就准备告诉她,嗯,明早给你。

结果她对他就这点耐心,扭头就走。他才伪造了老宗的签名敷衍她的。

宗墀问她,那会儿她怎么一下子就拆穿了啊。

贺东篱说了什么,他笑了。沙发上,他哄着她在上,贺东篱有点放不开,她一会儿嫌灯亮一会儿嫌这里是楼下,最后更是羞得头抵在他肩上。宗墀一只手捞住她意乱情迷的一张脸,另一只手拖她的手去那契合处。欢愉里,他告诉她,贺东篱,你做不擅长的事时,最可爱。

他再抱她回房里,拆礼物,平安夜的礼物。

贺东篱那会儿怪宗墀送礼物太频繁,她没地方搁了。每回礼物还必须有个名义,宗墀怪她这个人没意思。而她的回礼,宗墀愿意称作勋章。

宗墀收到的最务实且含金量最高的便是贺东篱拿到国家奖学金后给他买的一个足金生肖保护牌。

保护牌上定制的还是一个潦草的伯恩山。贺东篱平生头一回要妈妈陪着她去寺里求着大师诵经开过光的。

宗墀收到那会儿,晕陶陶的,问她,你确定不是跟我求婚用的?

事实证明,之后的这么多年,他都没再收到这么用心用力甚至是挑灯刻苦才换来的礼物。这块狗狗保护牌在伯恩山过世那年被宗墀熔掉了。

*

想到这,宗墀的钢笔划破了纸张,一滴墨也滴脏整张报表。

一时不忿的人索性全扔开一边去了。

林教瑜到他跟前的时候,宗墀阴着一张脸,也不问好友来干嘛的,只起身来招呼他,喝什么,说着就给他倒酒。

林教瑜指指外面太阳,才上午十点。“你酗酒早了点。”

宗墀没等林教瑜话说完,已经一口闷掉了。问他,“找我什么事?”

林教瑜往宗墀书桌前一坐,手里的文件袋扔到他案上,夸宗墀狗鼻子灵也好情敌雷达开得最高戒备也罢,没所谓了。不是他宗墀自己说的么,他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况且,那位姓邹的,也不是那么非阿篱不可啊。”

宗墀左手三只手指捏着杯口,走回来坐定,狐疑地盯一眼林教瑜,不等后者出声,他先不快了,“我让你付两倍酬劳,没让你打开看啊。”

“屁吧,我要你的钱呢。老子自己付的,我能不能看吧。”

文件袋始终完整躺在那,宗墀没甚兴趣开了。林教瑜没那墨迹的耐性,不看、他就干脆讲给宗墀听:

邹衍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对方妈妈曾经是他的初中老师。那家人姓冯,冯母和邹父邹思明又是同乡同学,邹思明学业路走得更开阔些,之后就结识了现在的妻子,原本有一对双胞胎儿子的,有一个上大学那会儿出事没了。

林教瑜说到这,朝宗墀,“邹父和冯母年青那会儿有过一段,这原本没什么大碍,没想到轮到儿子又和旧情人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