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重播了宗径舟刚才所谓的婚姻和谁都一样的论述。并声称,“我如果把这一段发给我妈,你觉得,我俩谁会消停一阵。”
宗径舟手伸不过来的狂恨,怒骂着臭小子,“你和我玩阴的是吧。我可告诉你,你去S城的事我可给你兜着呢,你最好别再去招惹不该招惹的人,你妈近来身体本来就不舒坦,你把她气出个好歹来,我绝不饶你。”
宗墀反复播放着录音笔里的一截:结婚这事,和谁都一样。
宗径舟蹙起眉头来,故作上位者的镇静,草草交代了两句,说但愿宗墀能做到元旦前回来吧。随后,自行结束了通话。
而与此同时,林教瑜那头探听的消息也有了眉目,他来电问宗墀,是要人过来还是宗墀过去他那边。
宗墀稍后还有个视频会议要开,他起身回房换衣服,对于几天前他拜托林教瑜的这份起底又顿时没有知情的兴趣了,电话里懒懒打发道不必过来了,酬劳帮我付双倍罢。
林教瑜才要说什么的,宗墀佯称有事,回头再说。
挂了微信通话,他看着通讯录里头一个没有通过的好友申请,终究退了出来。宗墀给身在香港的秘书打电话,抱歉,在她休假期间帮他做一件事。
黄秘书没有推诿,得到大概的联络方向后,问了句,“对方什么人?”
宗墀在衣帽间里挑衣服,淡淡答复秘书,“一破人情债,拿钱打发不掉的那种。”,随即结束了通话。
待到他换装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床上的那只兔子。已然决定跟她了账的人,几步走过去,拎着兔子的耳朵,很不痛快地把兔子塞进了衣帽间的珠宝保险柜边上。
她脸朝里,逼仄地躺着,也不管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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