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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和顾悦然喊了姜宁一声,见卫长昀抱着东西过来,又叫他。

卫长昀放下怀里的箱子,跟几人打完招呼,才问姜宁,“东西都收在箱子里,直接给周庚?”

“我看看,要是都在的话,一会儿直接给他。”姜宁道:“也没别的东西,都是些地契、房契的物件。”

东西还挺重要的,所以得交给周庚。

“他不和你们一块去吗?”

“人家好端端的和我们去岭南做什么,在揽月楼里更好。”

闻言顾苗倒是能理解,毕竟岭南比不了江南,况且揽月楼确实得周庚在。

“提到他,正好你们俩都在,我就省得再去酒楼里跟你们说。”姜宁示意卫长昀把箱子搬到一边,“揽月楼在金陵好好开下去,迟早能和太白楼一样,来个文人墨客写首诗,流传千古。”

“如今我要离开金陵,我想了两个办法,一个是由周庚买下我的股份,价钱不会太便宜,否则是我们俩坑了你们,另一个办法是你们三个分别买一部分。”

就是从四个股东变成了三个,周庚维持原样。

“蕴娘那边怎么说?”顾苗道:“我们买和周庚买,其实对你来说都一样。”

赵秋疑惑道:“那你怎么不把股份直接转给他?”

旁边卫长昀听见,开口解释,“尽管大家认识多年,知根知底,但此事还是要在你们面前过了明路才好。”

“他买一是当初开酒楼的几百两银子都是姜宁投的,二是买了他往后不管赚多赚多都是他的,更心安理得。”

金钱和利益是人情关系里最脆弱的地方,把丑话说在前头定要比好听话更实在。

卫长昀不掺和他们酒楼的营收,放好箱子,便跟沈明尧在一旁聊起来。

开春了,顾今南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

沈明尧和顾苗正考虑把他送到哪家私塾,有好几家,还未定下,也想听听卫长昀的建议。

“谢姐姐说,此事你们俩定就好了,反正她股份挺多的,分利总少不了他的。”

姜宁照搬谢蕴的原话,“她正置办宅子,晚些再过来一起吃饭。”

顾苗思索一番,看了看姜宁,又看了看赵秋,想明白后才开口。

这事儿说来说去都在他们几个手里转,他想得更多一些,但也不是为了自己谋利。

“宁哥儿,我记得当初你手里的股份是二十五,那现在要卖的话,不如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给周庚,另外一部分给秋哥儿。”

顾苗道:“秋哥儿和我们一起做了不少事,日夜一块熬,当初他拿不出多的银钱,如今要买你手里的应当是可以了。”

不然赵秋一直拿着百分之五,那揽月楼赚再多,他跟着忙前忙后,亦是不如旁人。

如果姜宁手里的二十五,赵秋买过去十,余下的十五给周庚,这般两人各持十五,他和谢蕴的按原来算就好。

该开的月钱还是一样付,按照每个人做的工来算。

姜宁听完一喜,看向赵秋,“我怎么忘了问你,你觉得苗哥儿这个法子怎么样?我之前就一直担心你分得太少,所以总觉得你吃亏。”

尤其是刚开业那一阵,几乎天天都跟着他们一块熬。

赵秋万万想不到话题最后转到自己身上,愣了一下,脑子有些糊涂。

“还是你要跟子书商量一下?”姜宁问他,“就是他如今在国子监,出来一趟挺麻烦的,不行就让平峥或者齐大哥捎个信去。”

闻言赵秋摇摇头,“这事不用跟他商量,问了他也会说听我的。”

王子书一心备考,明年秋闱、后年春闱,听着远,实际上一晃就过去了。

“那你怎么想的?”姜宁认真问:“周庚那儿我也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