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急忙哭大声:“别在这里,会被人瞧见!”
齐拂己却不由分说掀开她身上男袍,亦褪自己的。云窈不住挣扎,这回是真哭了:“求求你,别在这里,别在这……你堂堂太子,也不想被人瞧见吧?”
齐拂己一个挺入,鼻息粗重绵长,仿佛吁出淤堵胸腔那一口最大的浊气。
他俯身去吻云窈的泪,眼角、颊面上的皆吸进嘴里,口中一片咸腥。他喘出的粗气挠得云窈脸颊发痒:“告诉你一个更恶心的事,我早就想在这艘船上要了你。”
他一面动作一面闭起眼睛:“那日你来采莲,我就在水月庵中窥视……”
他记得她那天在船上小憩,后仰露出天鹅和仙鹤般修长的脖颈,那两团高耸曲致,一滴汗从她的幽深隐秘处倒滑过锁骨,到脖颈,再倒下巴。湖风掠过,将她衣领刮起,像个布口袋。
他隐在窗后的阴影里喉咙发紧,后来总常常忆起这一幕,手上攥着帕子越动越快。
齐拂己分唇低头,怔怔望着,此刻自己正滴下数滴汗,当中一滴竟真复原那日,顺着云窈的锁骨,脖颈,到下巴。
是圆梦了吗?
他无声喘气,视线上移,她的唇也跟那天一样肉生得刚刚好,红透欲滴,又因哭过咬过,现出数道勾人肆虐的齿印和红痕。
齐拂己胸脯缓慢起伏,慢得好像心跳也要停止,他突然加快,不管不顾,小船剧烈晃动,原本平静的湖面波涛涟涟。
畅快了吗?
满意了吗?
他觉得好像是的,但欢愉极其短暂,渐渐就只剩下疼,浑身都在疼,痛苦不堪。
“疼……”云窈呜咽中小声吐出一个字。
齐拂己心一紧,她也一样疼吗?她终于和他契合了感受?
“磨得疼……”船板磨得云窈背疼。
齐拂己闻言将手垫在她背下,急速冲刺,最后尽数给她的那一霎,他忽然想:为什么两个人就不能好好过日子,天长地久?
齐拂己望着云窈,神色有些呆滞:“琴琴这名起来很好……水月寺那三晚,琴声的确动听。”
他不喜欢惜别那夜漫天的雨,和她的眼泪一样氤氲,但他喜欢她的琴音,伯牙子期,高山流水遇知音。
他记得白纱幂篱似烟如雾,盈盈朝他一拜。
齐拂己阖唇,陷入良久沉寂。
云窈原本在后半段就已瘫软,任他动作,闻言却在呆了一霎后突然出拳出腿,疯狂捶打齐拂己。
失声痛哭。
齐拂己身子一动不动,由着她发泄,云窈有两脚过于狠,踢到脸上,齐拂己没躲,被打得偏头,身子也晃了晃。
他突然想告诉她,从前他不是这样的,她中禁药夜夜娇那会,他急急将她的衣裳重盖住,一点没有动她。
倘若,能从那时重新来过……
但齐拂己旋即想到云窈一直在想法设法避子,千般柔软又重化成钢筋铁骨,单手捉住云窈两手,再用膝盖压制两腿,不允她再踢打,他自个则狠狠一挺,重新堵住。
除了用披风将她垫高,再无旁的动作。
云窈疑惑:“你——”
将一个字,她就领悟了他的意图,话堵在嗓子里。
少顷,云窈分唇露齿:“我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痴心做梦!”
齐拂己沉默着将她抱住,任她再怎么骂怎么表态,都只是沉默,一直抱紧不肯撒手。齐拂己的脑袋越过云窈肩膀,眼睛始终睁着,他想,原来真实的她是这样的,不是只会哭,娇花弱柳只是表面,她并不怯弱,会逃跑,甚至会动手,会骂人,倔强泼辣……
可他还是好喜欢。
云窈也想,他怎么死猪不怕开水烫?此刻,兴许是她平生唯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