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着:“那狐媚子不安分,才来几个月惹这多麻烦。老二要纳妾也得纳个端庄娴淑的,不然他那身子,天天被缠着,怎受得了?”
所以老二不行。
“她说喜欢老大那一刹,我这里直犯恶心,觉得她简直就是玷污我们老大。”公主难受得揉胸口。
魏国公含笑不语,那杭州来的民女是不是真喜欢齐拂己?亵没亵渎佛子?齐拂己又是不是真对她无意?这三样,都要单看单说。
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自从上回齐拂己给二房下药后,魏国公始终有命人盯梢云窈,她极少出小筑,言行谨慎,应无觊觎之心。
魏国公晓得云窈冤枉,却无甚在意,反而笑问公主:“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公主挑嘴角:“杀鸡焉用牛刀,我自有安排。”
夫妻俩又说了会话,困意上头,各裹各的被子背身睡去。佛堂中,一排烛火却摇曳仍明。
齐拂己敲木鱼,拨念珠,呢喃经文,脑中却仍止不住响云窈言语,那般清脆,恍若银铃。
“我觉着大公子好。”
“我喜欢大公子!”
一句又一句,激得他额上渗汗,放下木鱼槌,四指蜷曲反扣,攥紧袖中手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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