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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云霄发呆,陆晨从袖子里拿出一根玉兔玉簪插到了她头发上。这是他离开之前没送出去的定情信物。云霄摸了一下头发,她的头发又多又软,头发后面有两条细小的辫子,其余的头发一半扎成两个发髻一半散开像云朵一样,光摸一下就知道有多香。

这半年云霄的脸已经长开了很多,由年幼女孩子那种稚嫩变得更圆润了,因为吃得更好了,每天都吃肉运动,脸上长肉了,脸蛋光滑得像一个鸡蛋,开始有点女人味了,像朵刚刚绽开的牡丹花骨朵。

陆晨看着云霄这张脸,都有点想不顾礼法跟她发生点什么了,难怪有那么多男人不顾名节跟女人厮混在一起,那种男人估计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做正室,所以也无所谓了,但是陆晨还是要点脸,以他这种身份还是要做人正室。

云霄抱了一盘兰花回去,实在是很漂亮,放在她的家里肯定很好看,她也有点傻白甜,她不知道这么一盘兰花外面要卖两千两银子了,相当于她十年的工资。

自从陆晨回来之后他经常想方设法去云霄住的地方看她,还经常留下来喝茶吃饭,云霄也不太好拒绝,都是同学,以前人家经常帮她写作业,她在书院里面也没什么朋友,她人缘不是很好,跟什么人都相处不来,其他同学都不怎么跟她说话,只有陆晨会带她玩。

云霄一直都没什么朋友,陆晨这个人又特别擅长跟人交朋友,他说话又好听,又特别会讨好她,提供情绪价值,云霄还真的挺喜欢跟他呆在一起。

陆晨来家里来多了免不了要遇到萧钰和萧镜两兄弟,萧镜还好,只是想悄悄把陆晨杀掉。吃醋也是光明正大的。

那天萧镜提着一包新摘的野果送来云霄家。一进门就看见了陆晨拿着一本书坐在圆桌后面喝茶,他穿着青色道袍,羽扇纶巾,好像在自己家一样惬意。萧镜的脸色就好像武松出门回家遇见了西门庆,有一种头发绿油油的感觉,但是又不好怪云霄。

这个世界的女人都这样,见一个爱一个,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男人得到手之后就不珍惜了。云霄这种女孩子已经算好的了,没有来者不拒,有的渣女像他这种送上门的男人,根本不会拒绝,玩腻了之后就抛在一边,又换新的情人。

云霄肯定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勾引她,现在的男人太不要脸了,明知道人家已经有未婚夫了,还要送上门,不知廉耻。

云霄看萧镜脸色不善,赶紧上去介绍:“这是我同学陆晨,你来找我做什么,不是说军营里事务繁忙吗?最近我也要认真读书准备省试,你要是没有什么要事可以不用来见我了。”

萧镜委屈得要命,上一次两个人还抱在一起看萤火虫,转眼就叫他不要过来了,怎么这么薄情,他只能安慰自己可能云霄是真的要准备参加省试,要专心备考,没有时间再陪他玩,他要懂事一些。

萧镜把他摘的一包野果放在桌子上说:“这是你上次来玩说很好吃的果子,最近成熟了,我又摘了一点,你吃吧。”

萧镜放下东西就走了,云霄想说不要,人已经走了,这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她不可能扔了,她让李山追上去还给人家,李山赶紧哀求她算了:“小的可不敢,我要是追上去,二公子肯定要打我。”萧镜那个脾气,谁过去不被他踹两脚啊。

陆晨问她萧镜是谁,云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也说:“一个朋友。”

陆晨微笑显然不太相信,一个朋友眼巴巴地过来送野果,这种果子买不到,要到山上去摘,可能要摘半天才有这么一包。云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实话:“他哥哥跟我有婚约。”

云霄的父母当初把她送进王府相看,想让女儿高嫁攀上一门好婚事,也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她那个时候只是一个呆在闺阁里的柔弱小姐,哪里有什么自主权,直到她自己开始读书,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