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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

“后来呢?”谢忱接着问。

夏清和忽然弯起眼睛,笑了一下:“后来呀,后来看我心情。”

“夏老师,你学坏了哦。”谢忱说。

“原来在谢老师眼里,我还一直挺好?”他说。

“是挺好的,好纯啊。”谢忱在口罩下轻轻咕哝了一声。

夏清和已经快步下了最后两个台阶,走到吧台前,去结账。

谢忱等在门口,外面的雨已经停了,新鲜的草木气息从半开的大门涌进来,让人闻之心旷神怡。

夏清和提了伞,两个人踩着一层薄薄的积水,上了车。

坐好之后,谢忱突然从垂着的衣袖里,拿出两个粉红色的甜筒,分了一个给夏清和:“是草莓味的。”

“哪里来的?”夏清和撕开外边一层包装纸,咬了一口。

“看我长得帅,老板娘送我的。”谢忱笑得非常得瑟,他跟夏清和的吃法不一样,幼稚地拿舌头舔。

下一刻,夏清和突然踩下油门彪了出去,谢忱一时没有防备,甜筒杵到了喉结上:“夏少,能不能给个准备。”

“看后视镜。”夏清和说。

谢忱很听话,直接降下车玻璃来,想看得更清楚些。

刚才那家私房菜的门口,老板娘笑得袅袅娜娜站在那里,旁边站着个像山一样的魁梧男人,手里寒光闪闪,竟然是把菜刀。

谢忱有些震惊:“这什么情况,是家黑店?”

夏清和咔咔将甜筒里的冰淇淋和脆筒一起咬碎,全部卷进了嘴里,笑着说:“你欠我一条命。”

“不是,你带我出来吃顿饭,还去黑店的。”谢忱侧过头看着他,眼睛里都是质问。

夏清和瞥了他一眼,右手抽了张纸巾,随手将他喉结上的冰淇淋抹掉,笑得特别开心:“是你自己发.浪,关我什么事儿。”

“老板娘的专属草莓甜筒,你也敢吃,老板不剁你剁谁。”

“你也吃了。”谢忱喉结滚动,声音发紧。

“证据呢?”

“你别逼我亲你,吃完还没擦嘴,就不认了?”谢忱继续舔他的小甜筒,“你认识他们?”

“嗯,老板以前是我爸花重金请来的厨师,干了三个月,把我哥的家庭教师给拐跑了。”

“这也行?”谢忱赶快递话,又开始听豪门秘辛。

“还有更离谱的呢,我爸有一次吃错了,发现他给李老师做的饭,比给我妈做的好吃,就找他理论。”

“他理直气壮地说,用手做的饭,和用爱做的饭,能一个样儿吗?你觉得不好吃,你自己来,自己的老婆自己疼。”

“我爸说,李老师不是你老婆,你少搞职场性.骚.扰。”

“这一句话,直接把他说恼了,跟我爸打了起来,最后打了个两败俱伤,他连夜扛着李老师跑了。干了三个月的工资全退了回来,还留下一大包现金。”

“我爸报了警,找到的时候,人家结婚证都领完了。”

“这算强取豪夺?现在社会违法吧?”谢忱点评,“不过甜筒确实很好吃,我上网查查,买一箱,你要吗?”

“谁夺得谁还不一定呢,他就是一扯到老婆,就跟我爸一样癫,其实是个一根筋。”夏清和说,“别查了,老板娘特供,老板亲手做的,你吃了人家做给老婆的爱心甜筒,不砍你砍谁。”

“你今晚心情很好。”谢忱看着笑得眉飞色舞的夏清和。

夏清和敛了敛眉,稍微收了一点,自从下午看到谢忱放在腿上三个小时的靠枕,也不过是虚张声势,心情就开始有点莫名地飞扬了。

“太平洋都归你管了。”夏清和冷哼一声。

“太平洋不归我管。”心里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