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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有在认真地练, 但这不是刚刚被敌人打死了嘛。”林熠恒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眼睛却频频往方亓岩的手机屏幕看去, “岩哥,你还在和你同事聊吗?这些人明知道你受伤了,还要一直打扰?要不真别干了, 如果实在不想来我这里的话,换份受伤了能安心休息的也行。”

见游戏马上要开始下一轮了, 林熠恒只好先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可他的心仍留在壮汉那里,“对了, 岩哥,你打完电话之后赶紧来给我报仇啊,最好一枪爆了敌人的头, 让他们反应都反应不过来自己是怎么死的。”

连跪几局的林熠恒也是有了点小脾气,迫切地想要让敌人体会体会自己的死状以及死后的感受。

“行了, 我待会就来。在这期间, 你给我少囔囔些, 否则我先一拳暴了你的头。”方亓岩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林熠恒这小子,虽然人没有多机灵, 但居然能够歪打正着地证实了一番他刚才说的话。

那么看在这件事情的份上,自己就多带林熠恒玩几局游戏好了,方亓岩挑起一边眉毛,将脸转向手机屏幕,催促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不说我就挂了。”

“你现在在哪里?我接你回来,然后我们当面聊。”被三番五次打断的白泽屿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掀开眼皮,意味不明地扫向出现在屏幕边缘的黑色真丝睡衣。

“我为什么要和你说我现在在哪里?又凭什么和你回去?”方亓岩嗤笑了一声,自己在林熠恒家里呆得可舒服了,不仅理不直气也壮地占据了屋主的床,还可以整天指使屋主干这干那,回白家干什么?受气吗?

除非……,方亓岩摸了摸下巴,除非白泽屿像林熠恒这样,当然,他也不会丧心病狂到要求他们俩一模一样,七分,不,五分就够了。

正当壮汉在脑海里幻想自己把白泽屿当椅子坐的场景时,手机屏幕里的画面却一通变换。

重新拿到手机的邱朝贵:“……”

为什么?凭什么?

因为这是你当初死皮赖脸才接下的任务!然后再凭白先生给的钱多!

邱朝贵朝着屏幕使了个眼神,但方亓岩可能想得有点过于专注了,导致他的这一行为和抛媚眼给瞎子看一样。

无奈之下,邱朝贵只好伸手虚掩住嘴,咳嗽了一声,化作带着私心的翻译大师,“白先生的意思是有些事情电话里三言两语讲不清楚,而你又受伤了,不方便出行,所以你报一下你的位置,白先生来接你,然后你们俩有什么矛盾或者哪里意见不和,面对面地好好讨论一番。”

真不容易,一口气说完的邱朝贵端起桌上的茶杯,递到嘴边抿了一下。

“说完了?”方亓岩无聊地打了个哈欠,“说完我就挂了。”

然后,不等对面两人回应,壮汉手指一划,挂断了电话。

啧,有什么矛盾或者哪里意见不和,白泽屿心里清楚得很,可他是怎么做的?不仅搞了半天没有一点诚意,而且还叫上了老邱一起打电话过来,企图逼迫自己就范。

老子才不吃这一套,方亓岩把手机丢到了一旁。

“岩哥,你就这样挂了电话,没什么问题吧?”常输将军林熠恒敏锐地嗅到了胜利即将降临的味道,迅速丢下手柄,来到了方亓岩身旁。

“万一你的这些同事心生不满,等你伤好之后,针对你怎么办?”林熠恒眼中满是担忧以及对游戏胜利的渴望。

“那又怎么样?难道我会怕?”方亓岩拿起放在枕头边的睡衣,打算换上,“况且,就白泽屿这种人,来十个我都没问题,因为他们装得很,把脸面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老邱,肯定是向着自己的。

“这样啊,那我就放心了。”林熠恒傻笑了一下,“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