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结束了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的方亓岩:“???”
玩我呢是不是?
“搞什么鬼?这次的时间怎么比上次的还要短?”方亓岩的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
但最起码成功了,这就说明,自己没有猜错,和白泽屿产生肢体接触确实是他想要那个什么中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难道我口口的时间和碰到他手的时间长短是有关联的?”方亓岩的右手渐渐握成了拳,他接过书的时候,两个人的手可谓是一触即分的,所以此刻从掌心传递而来的唯有他自己的温度。
太短了。
短到还没有正式开始就结束了。
方亓岩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双手放在下面,心不在焉地搓洗着。
如果真的是有关联的话,那自己要怎么做,才能增加和白泽屿接触的时间?或者试一试碰下对方身体别的地方,效果说不定会更加好一些。
别说是越私密的部位,效果越好吧?大脑飞快运转的方亓岩突然想到了这种可能性,心中不禁闪过一阵恶寒。
不行,自己绝不可能堕落至此——为了达到目的,不惜成为一个下流又猥琐的痴汉。
“咚咚咚”,几个小时后,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
房间内传来细微的脚步声,不久后,门被缓缓打开。
然而,站在门后的却不是方亓岩,而是白泽屿。
更准确点来讲,方亓岩大晚上的不睡觉,竟然主动跑到了白泽屿的卧室前敲门找人!
“有什么事情?”只见白泽屿露出来的皮肤上泛着淡淡的水雾,一副刚洗漱完的模样。
“哈哈,倒也不是我有什么事情。”方亓岩顺着对方跟桃花似的白中透粉脸颊往下看,有水润光泽的嘴唇,分明流畅的下颌线,冷白凸显的喉结,再往下,就没了。
因为白泽屿脖子以下的皮肤全部都被睡衣给遮住了!
挺喜欢裸睡的壮汉一边眉毛往上挑了挑,操,都要睡觉了还裹得这么严实,难不成是真的有什么毛病?
“之前医生给你包扎右手的时候,我不是当着大家的面答应了会照顾你。”方亓岩一边说话,一边非常自然地越过白泽屿,朝着里面的卧室走去,“但我这两天不是有点忙吗?刚才躺在床上才记起,你右手被包成了个粽子,生活中肯定有很多事情不方便做,我便寻思着晚上干脆在你的卧室里凑合一下,然后顺便照顾你。”
“不用了,这些事情我基本上都可以自己完成,所以你晚上在他们给你安排的房间里休息就好,有什么问题我会说的。”除了情况紧急或者比较特殊,白泽屿一般不会让别人随意进出自己的卧室。
但遇到这种事情,他总不能和某个壮汉一样,挥舞拳头将人打出房间。
“被子应该还是放在原来的那个位置上吧?”方亓岩像是没有听到对方拒绝的话般,进到房间后,又自顾自地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你这床挺大的,要不我今天晚上就不打地铺了,直接躺在上面对付一下得了。”方亓岩将抱来的被子丢到几米宽的大床上。
“嗯,可以。”白泽屿拿起一件外套。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我就随口提了一嘴,你还真同意了,而且同意得这么快?”一个连睡觉的时候衣服都要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的人,竟然愿意分享出自己一半的床铺,能不稀奇吗?方亓岩一屁股坐在被子上。
然而,还没有等壮汉的屁股坐热,对方接下来的话却无情打破了他的计划。
“这张床你想睡多久就可以睡多久,我让管家给我收拾出一间客房来,我晚上去那边休息。”白泽屿面不改色地曲伸着右手手指,合力将外套穿好。
“我和你开个玩笑而已,你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