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顾笙轻轻一笑,意识到稳婆有所误解,却也并未作何解释。
“那并非什么独家秘方,但确实具有其独特之处……”
他看着稳婆,心中一动。
要是这门手法能被广泛传播,对于产妇和新生儿来说,都是一大福音。
这般想着,于是,顾笙便开始详细地向稳婆讲解每一个步骤,每一个动作的要领,只希望稳婆能把这套手法传播出去。
当李修远捧着还带着樟木箱气息的棉褂回来时,发现顾笙正斜倚窗畔出神,屋里熙熙攘攘的欢声笑语,哥儿却浑然不觉地盯着自己掌心。
“穿上。”他抖开衣裳的动作惊飞了哥儿的思绪,却在碰到对方冰凉的指尖时顿了顿,“......手怎么比方才还冷?”
窗外,夜风穿过枝桠的沙响盖过了顾笙的应答,他任由少年为自己系上盘扣,忽然发现对方右手虎口有道新鲜的吸吮痕——正是方才安抚婴儿时被小家伙吸吮的。
这个发现让顾笙喉头莫名发紧,匆忙别开眼道:“我去看看敏姐儿。”
产房里的血腥气已被新鲜艾草的味道取代,周敏昏睡中仍下意识护着小腹,而那个险些要了她性命的小生命,此刻正安稳地蜷缩在母亲臂弯里,睡得正香。
顾笙没惊动母女二人,看了一眼宝宝后便轻轻将滑落的被角掖好,旋即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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