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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姐姐不能拆”

之后,是她丝毫不感兴趣的话,“年年,我们要懂事,只能明天在看咯好不好?”

这就是故意的。

鹿柠之绝对是故意的,让她自己跳出来。

脚步声沿着二楼渐渐远去,只剩下她一人的呼吸声。她小心翼翼顶开箱子,露出一条细缝,观察着客厅是否存在管家和仆人。

她胆子大了一些,将半边箱盖掀开,从里面站起来。刚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视线扫过楼梯,正好对上趴在楼梯中段的年年。

“年年,好久不见,想不想我?”裴颂向它轻轻地招招手。

那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带着猫科动物的审视。

喵喵了两声,尾巴优雅地晃了晃。似乎再说,愚蠢的人类,我早就知道是你。这副腔调果然跟柠之一模一样。

她从箱子里完全出来,看到楼梯口放着一双崭新的拖鞋,她一眼认出来跟鹿柠之平日穿的是同款,一股隐秘的甜意涌上心头。

她立即换上拖鞋,大小刚刚好,她朝着二楼走去。鹿柠之的房门是虚掩着的,从里面传来悠扬的音乐声如同流水般从门内流淌着,轻轻弥漫在安静的走廊。

透过门缝能看到坐在钢琴前的侧影,脊背挺直,她还是很有礼貌地敲了敲门。

直至听到对方的声音,“进。”

裴颂走进房间内,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满天星的花香,一个蓝紫色的玻璃杯中纯白色的香薰蜡烛正在静静燃烧,跳动的火苗在杯身投下光影。

而鹿柠之坐在钢琴前,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她的银灰色发丝随着她的节奏在空气中慢慢起舞,划出几道细微的流光。琴音轻柔而漫长,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后,只剩下烛芯燃烧发出的细微声音。

裴颂缓缓开口,“柠之。”

鹿柠之轻轻嗯了一声,“过来,抱我去沙发上。”

裴颂倾身过去,一只手穿过鹿柠之的膝窝,另一只手穿过鹿柠之的腋窝,将她横打抱起来,靠近自己的怀里。鹿柠之身上的淡香瞬间萦绕在鼻尖,她踩着柔软的毯子,将鹿柠之放在沙发上。

裴颂坐在她的旁边,带着点被冷落的意味,旧事重提,“你为什么不打开箱子?”

“昂。”鹿柠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她很随和地说道:“快递上面又没写谁寄件的?家里现在人多了,要有边界感。”

这冠冕堂皇的说辞,只是不想承认她猜到里面是谁?

或者就是大小姐纯属想要逗逗她。

“你会不知道里面是我?”裴颂撇撇嘴,鹿柠之对她的置之不理,她表达了抗议,“你都没闻到那我的信息素都要溢出来,你明明都在箱子旁边了。”她想到在箱子旁边听到鹿柠之说的话,更加气闷,“你还故意说,你妈妈妈咪要晚上十点才回来。”

这不是变相告诉她,让她赶紧出来。

见着裴颂气鼓鼓,哑巴吃黄连,像极了一只土拨鼠。就是那个很经典的土拨鼠发出啊啊啊的尖叫声,她往裴颂身边挪了挪,轻轻地戳了戳她的脸颊,语气娇嗔着,尾音上扬,“这还赖我呀~~”

她眼波流转,清冷的脸上止不住的笑意,“谁让你放着大门不走,偏要搞这出?跟做贼似的,这是我家,我还真能让你吃亏不成?”

她的话里话外,都是纵容,倒是让裴颂心中的委屈消了大半。

裴颂看了看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

那么说,她和柠之还可以一起待着过六小时。

就那么一想,裴颂心情被阳光穿透乌云,瞬间明朗起来。目光落在她宽松的长裙上,怀孕让鹿柠之褪去了几分凌厉,多了些许慵懒傲娇,肌肤透着光泽,她忽然看到了墙上挂着一把小提琴,她忍不住凑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