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的,你好好休息,等会大牛买饭回来,你吃点东西。”
蔺云清点点头,安心道:“好。”
程澈带上门走出去,他打完针发烧已经没那么厉害了,只是现在心里的疲惫已经远远大于身体的难受。
郁松坐在病房门口的长椅上,像座雕塑不言不语。
程澈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两人之间隔了两三个座位的距离,空荡荡地宛如一条无形却又无法跨越的隔阂。
“你俩要再吃点什么吗?”大牛提着饭上来,一屁股坐在他俩中间打破了沉默。
“怎么都不说话?”大牛一口咬掉半个包子,把袋子撑开一人一边问了下,“吃不吃?”
“不吃。”程澈摇头。
大牛皱眉道:“你吃点吧,看你这脸白的,等会晕倒了,我还得喊救命,蔺家那群人真不是东西。”
程澈真吃不下。
“你呢?”
郁松起身一言不发地离开。
程澈抬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应该今天就到此结束了吧?
这份本不该存在的感情也该画个句号了。
这样的结果对郁松来说是最好的。
大牛看着郁松背影,“我送送你?”他本想喊程澈一起送送郁松的,但见他这脸色煞白,有气无力的样子,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自己把郁松送到医院楼下,才转身上来。
“你说你这搞得,人家都是上阵父子兵,你俩倒好,发烧父子兵,一个比一个病得严重。”
程澈眼皮轻掀,“你安静点。”
“行,我安静点。”
大牛知道程澈心里烦,被人污蔑说跟儿子有这种关系,任谁想到都膈应得要死。
“你说他家怎么想的?”可惜大牛就不是个安静的性格,没三分钟又开始分析起来,“云清他后妈我早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了,没想到他那个弟弟也是,亏我之前还带他俩出去玩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还有云清亲爹也是,听风就是雨,自己都亲儿子不相信,还对云清动手。”
程澈低垂着头,猛不丁地来了句,“明天你去学校,把我退学办了。”
“什么?”大牛愣了愣,“好端端的怎么不读了?”
“你没听过那句话吗,亲者痛仇者快,你要是退学了,不正落了蔺家那群人下怀了,他们就不想你好过。”
程澈头疼得厉害,没有搭理大牛的话,
他留在学校,会给云清带来麻烦,也会让郁松心烦。
他不知道怎么再面对郁松了,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两个人再见面除了尴尬还能有什么?
他不是个爱逃避的性格,可是对于郁松,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自己刚才的话无疑是把郁松的自尊往地上踩,郁松不可能原谅一个践踏自己尊严的人。
他只想躲远点,对郁松以后的人生是最好的选择。
大牛劝说:“你先冷静点,你退学后准备怎么办?”
“把武馆再重新开起来。”
大牛丢下两个字,“没钱。”
“那六百二十万已经被蔺家向银行申请冻结,现在取不出来了。”
程澈不甘心地咽下这口气,他退学后不可能就这样和蔺海涛夏英算了,“那我去给人当保镖。”
“你的全国武术冠军和一级武术运动员证明都是上辈子的,这辈子屁都没有。”
程澈愤懑道:“那我去大街上要饭行不行?”
大牛态度也依然坚决,“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跟你吵,反正我不可能去给你办退学的。”
“我自己去。”
“你想得美,你学校监护人那一栏早都改成我的名字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