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大砾岩。”
“不对。跟五色石没关系。”
郁松不服,“就是五色石,你跟刘安说去吧。”
“哦对了。”郁松挑眉,还给程澈科普,“刘安就是写《淮南子》那个的。”
但不管郁松怎么说,程澈都说答案不对。
“那你说答案是什么?”郁松倒要听听程澈的答案。
“那你是不是承认自己输了?”程澈凑近,眉眼漾着笑意。
郁松有一瞬间的晃神,但还是坚持自己的答案,傲气道:“不知道输字怎么写。”此刻骄傲的模样丝毫不见刚才颓废的神情。
“啧。”程澈笑着摇摇头,“早就跟你说过骄兵必败,你不信。”
“你先说你答案是什么?”
“赌注是什么?”
“洗一个月的碗。”
“不够。”
“一个月洗碗加拖地。”
程澈托腮故作为难。
郁松已经被完全钓足了好奇心,非要知道答案不可,他虽然早慧,但性格还不够完全成熟,只要给他一个解不出答案的问题,激出他的胜负心,他就会乖乖上钩,此刻又加码说:“一个月做饭洗碗拖地洗衣服,包括过年大扫除都我一个人干。”
程澈迅速道:“成交。”
“答案是什么?”
“等等。”郁松喊停,“如果你的答案不能说服我,你就要两个月做饭洗碗拖地洗衣服加大扫除。”
“没问题。”
程澈这么有信心,郁松倒要洗耳恭听答案到底是什么。
“强扭的瓜。”
“什么?”郁松短暂懵了下。
程澈慢悠悠道:“强扭的瓜不甜(补天)”
漫长的沉默在房间内蔓延。
郁松迅速卷起被子,藏起自己选择装死。
“喂,你是不是准备耍赖?”程澈两手撑在被子上方问。
被子里传出郁松闷闷的声音,“你这个不算答案。”
“哈?”程澈气笑了,“你的麦克风,起死回生算答案,我强扭的瓜就不算答案了?”
郁松掀开被子,眼睛睁得溜圆,“你事先没告诉我这是个冷笑话。”
“谁讲冷笑话之前,还到处说我这是个冷笑话?你之前说麦克风的时候,也没跟我说啊。”
郁松被堵得说不出话。
程澈得意道:“一个月做饭洗碗拖地洗衣服大扫除,小郁保洁,明天准备上岗吧。”
“不行,我们重新再来一个。”郁松不服。
“谁跟你来,我困了。”程澈见好就收,躺下就要睡觉。
“你不许睡!”郁松去掀他被子。
程澈抱着被子不松手,“我就睡!”
两人在床上拉锯战,论身手,程澈就没遇到过对手。
但这不是打架。
“你不许挠我痒痒肉,郁松你卑鄙无耻。”程澈笑得在床上打滚。
郁松不肯松手,程澈翻身压着被角,跨.坐在他腰上,膝盖贴着他的大.腿.外侧,将他的手腕扣在枕边,压住他乱动的手,喘着气说:“不许闹了,老实认输,赶紧睡觉听见没?”
郁松身体一僵,“你起来。”
“你还闹不闹?”
“你起来我就不闹了。”
“真的假的?”
程澈松手想要撑起身子,郁松掌心却突然扣住他的腰窝,在他起身的同时猛然施力,局势瞬间逆转将人压在床上,低笑地说:“假的。”
程澈猝不及防地跌在被子里,抬腿就想踹郁松一脚,郁松却早已料到他的动作,在他屈膝时抓住他的脚踝,右膝同时压住程澈的另一条腿,左手还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