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程澈也无意在这个话题多停留,“等会中午吃了饭,帮付老把家里收拾下,窗户贴上胶带,水和食物都准备好我们再回家吧。”
郁松点头,表示同意。
只是这个计划落了空,付老吃完饭下楼时把脚扭了,医生来看过,说不严重,但是总归一个人在家不方便,付老又不愿意因为这点事去医院。
程澈提出让郁松一个人留在这照顾付老,自己回去,话刚说出来,郁松脸上又是那副好像被抛弃的样子,眼尾低垂不说话,眼珠却又巴巴地盯着程澈。
付老躺在沙发上莫名觉得自己是棒打鸳鸯的棒槌,挥挥手说:“我这没事,你们都帮我家里都准备好了,这几天我又不出门,你们回去吧。”
虽然付老这样说,但是郁松和程澈不能真把付老一个人留在家,他本来就年纪大了,脚还崴了,如今又赶上台风天,怎么想都不放心。
程澈拿郁松没办法,只好说:“你在这照顾付老师,那我回去把家里窗户贴下,门窗关紧,带点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我就过来。”
“那你早点回来。”
“知道知道。”
刚出家属院楼,程澈又撞见等在楼下的秦家丞。
“程澈。”一见到程澈,秦家丞就迎上来。
程澈拿余光瞥了他一眼,知道这人肯定知道什么了,他停住脚步,说话声音都是冷的。
“谁告诉你的?”牛明嘉还是蔺云清。
秦家丞低声说:“没人告诉我,我看到你的宣传片了。”
“所以这段时间你都在跟着我?”程澈早就察觉到有人在跟着自己,没想到会是秦家丞。
“我想确认是不是你。”
“确认完了吗?”
“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段时间了。”
程澈对秦家丞没什么好说的,当年的事虽然责任不在他,可放火的人毕竟是他亲大伯。
他在大牛面前说得好听,仿佛已经忘掉了所有,但其实他只要看到秦家丞他就想到当年那场火灾,想到他爸妈困在那场大火中,永远都没有走出来,甚至那个纵火者最后也因为有精神病逃脱了法律的制裁。
程澈深呼吸两下,调整好情绪,嘴角带着惯常的笑意,“你要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以后别跟着我。”
秦家丞想要开口挽留,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看着程澈不断远去。
郁松站在楼上将一切收入眼底。
程澈将家里门窗关紧,贴上胶布带上换洗衣服直接回了付家。
再出门时,秦家丞已经走了,但是程澈的心情却无法避免地受到影响。
付老家三室一厅,主卧是付老在睡,其中一间客卧是保姆的房间,里面还放着东西,程澈和郁松也不打算进去,剩下唯一一间,程澈和郁松挤在一张床上。
外面开始下雨,雨水打在玻璃上噼啪作响,风声越来越大,呼啸声萦绕不绝。
程澈洗完澡后正在检查房间窗户的封条,背对着郁松,身体微微颤抖,“你去书房检查了吗?付老师喜欢在窗户下看书,窗户一定要关严实,别让雨水飘进来了。”他语速很快,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
郁松走近说:“去了,都关严实了。”
“那就好,台风天老人在家要格外注意,尤其是可能会断电,一旦停电,各种用电用水……”
程澈还没说完,郁松就打断,“程澈,你哭了。”
“啊,是吗?”程澈抬手摸摸自己脸,仿佛毫无察觉,“可能是刚才开窗被雨打湿了,这雨可真大。”
郁松不想在这时候拆穿程澈的谎言,他装作信以为真,将手边的纸巾递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