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飞,鞭痕在他的身上留下可怖的数道淤青。他的伤口恢复缓慢,痕迹要过很久很久才会消泯。
“牧汉霄,你的规矩呢?”
牧汉霄站起身。
他的身影挡去了牧羽身上所有的光。牧羽抬起头看他,笑得无谓,“又想把我扔出去了?”
“衣服穿上。”牧汉霄的声音低沉。
“不要,哥哥。”牧羽温软地叫牧汉霄哥哥,全无防备地抬起双手,对牧汉霄露出他脆弱的胸口和腹部,“我这么痛,你为什么不来看我,也不管我?”
“如果你稍微有自知之明,就应该和他们保持距离。”
牧羽笑起来,而后收起笑容:“你也知道,我没有那种东西。”
两人沉默对视。牧羽毫无退缩之意,抬着手好整以暇坐在牧汉霄的桌上。两人离得很近,错温的呼吸缓缓交汇,牧汉霄的体温久违地靠近牧羽,那一刻牧羽晃了神。
逆光让牧汉霄的神情被黑暗隐去,男人的气息很冷,平静地收敛了粗暴和压迫的因子,只有不可捉摸的躁意。牧汉霄拉过牧羽的衣服,手法不算温柔,牧羽被扯向他,散乱的衣服被规整扣上纽扣。
牧羽看到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他盯着戒指,半晌抬起头,“哥,你和嫂子好甜蜜啊。”
牧汉霄不理会他。牧羽靠近他的脸,“你爱她吗?”
“幼稚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