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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一款洗护用品,一摸一样。

注意到她的不专心。

陈言煦紧了紧臂圈,将整个头都埋进她的颈间,心跳不可控地开始狂跳。

近地能清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

见她还是没有反应,陈言煦下意识想蹭蹭她的耳朵,但被理智生生掰回,最后也只是在她耳边闷闷道:“姐姐,说了就不能反悔了。”

耳根热热的。

前所未有的轻松,安妤回过神,哄孩子般笑:“不反悔。”她伸出手,回抱住了面前的青年。

空气流速随着心跳的无频率增快而变得迟缓。

安妤眼睛弯弯,明明是开心地,眼角怎么还湿润了。

四处崩离的情绪最后是被言欣的一通电话给强制缝合起来的。

安妤在怀中轻轻推搡着,陈言煦不得不松开了怀抱,湿漉漉的眼珠子就这么直白又炽热地望着她。

安妤被瞧地有些不自然,连话筒里言欣传过来的狮吼功都觉得差了那么一点意思。

“在呢。”

“几楼啊?”

安妤顿了一下,旋即,她抬眼看向陈言煦,问:“我这是,在几楼?”

听出来手机那边是她好朋友的声音。

“十六楼。”

安妤挪回视线,转述:“十六楼。”

言欣:“”

言欣:“听得见。”

倒也不用说两遍。

言欣瞧了眼电梯按钮:“十六楼要卡,上不去。”

话音刚落,耳边就传来男人清越的声音,“我去接她。”

“卡在我这。”说着,他拉了拉外套衣角,扯平褶皱,整个人瞬间神采奕奕。

颇有一副当家男主人去接女方亲戚的意味。

安妤也不阻他,点点头:“嗯。”

言欣:

信号不好,两人通着的电话被电梯夹断。

陈言煦去接了,门锁滴滴两声,开了又关,几十秒后,又滴滴了两声。

“安妤!!!”安妤来不及抬眼,言欣的叫喊声直接贯入她的耳朵,床边陷下一个小小的坑。

“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言欣眼圈红红,“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

“你都这么瘦了,还减肥什么???”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知不知道。”

“你以后再这样报喜不报忧,我直接去你们工作室应聘你的助理,天天跟着你。”

安妤插不进去一句话。

“”

是温暖的絮叨声。

陈言煦默默撤身,带上了门,把独处的空间留给两个人。

安妤笑地无奈:“你看我现在,是不是好好的。”

言欣吸了吸鼻子,轻轻捏住她的两只胳膊开始检查,说:“真的是吓死我了,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那边人山人海,保安一直在说你被转走了,问他转到哪里去了,他也不说。”

安妤眨眼频率快了一倍。

这咋能说,可能人家也不知道转去了哪。

但是,病急乱投医。

理解。

言欣:“什么时候出院?”

“明天?”

安妤认真回道:“也有可能是后天。”

因为只是身体机能下降导致的晕厥,在医院在家里休养都是一样的。

“回杭城?”

“嗯。”

“那我跟你一起回去。”

“好。”

今年的春节比前几年过地晚半个月多。

四舍五入,安妤还能在回家休息一个月差不多。经历了这么多,她也想给自己放个假。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