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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果的唯一标准。

大沥的皇宫兴建不过百余年,仍旧染上了岁月的痕迹。时有修缮,颇有些新旧交替的美。

林铮一路被宫人引至“琴政殿”,最开始,他觉得这个殿名很奇怪,用“勤”比“琴”要好的多。后来才知道“琴”是国姓。当今陛下全名琴宸,足以看出先帝对其的希冀与野望。

先帝子嗣不丰,又因早年操劳越发的体弱而早逝,琴宸并未经历过多少勾心斗角,内心仍旧有着纯粹和天真,因当初年幼登基,成长的速度慢于永乐侯掌权的速度,是以,先帝留下的镇国和辅国大臣竟然被永乐侯死死的压制,以至于到了今上不得不委曲求全的地步。

永乐侯以兵权逼迫琴宸娶了他的嫡女为皇后,却行事仍不收敛。先帝留给琴宸的人脉就算是拧成一股劲竟然也只能堪堪与之匹敌。

后,琴宸顶着压力任性的迎昭妃进宫,昭妃的父亲是镇国大臣,手里掌握着二十万兵马拱卫京都。而永乐侯一党的陈大将军虽手里有五十万大军,但多数留在边境与大余作战,是以,朝堂上的两方势力才在明面上堪堪打了个势均力敌。话虽如此,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三足鼎立才最稳固。昭妃是琴宸最信任的人,琴宸心底残余的纯粹和天真,让他毫无保留的相信昭妃,他相信对于昭妃来说,国家和琴宸比她的娘家镇国公更重要,是以,他选了昭妃举荐的林铮作为这第三足。

对于一国之君来说,这样的信任有些匪夷所思,在林铮这里却不难理解。正如他毫无保留的信任鸢歌一样。对于国家琴宸或许不是一个好的君王,却是一个对于昭妃来说还算合格的夫君。

幸而林铮并未辜负琴宸的期待。成功的在永乐侯身上撕下了一个口子,接下来就是将这撕下来的肉狠狠的吞咽下肚的最好时机。便打他个措手不及,只要这只老虎退了,踟蹰不前,收回爪子。他们便取得了一个阶段的小胜利。

“这些便是永乐侯的拥趸?”琴宸拿着奏折下的册子,手不自觉的有些发抖,青筋暴起。虽然知道永乐侯势大,却仍旧被这百余人的事迹冲击到头晕目眩。听说和直面终究是两回事。他无法再淡定的告诉自己“忍”,或者一笑而过。

好在他也有自己的人手,仅失神片刻他便镇定了下来。

琴政殿里。琴宸给林铮赐了座。上好的碧螺春发出淡淡的幽

香两人却无心茗茶。

“颜承继只查到这些人。”也就是说,这只是永乐侯势力的冰山一角。

气氛有些凝重。

“只……呵,着实可笑……”琴宸喃喃道,用手掩住悲凉的神色。他愧对先帝对他的期许,“你觉得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

“打草惊蛇。再逐步蚕食……陛下,微臣想要一份抄家圣旨,和尚方宝剑。第一批名单在册子后面有附录。”林铮敛下眼睑。他不能直视天颜。规矩很重要。他和永乐侯是不同的。他想要权利,但不会去触碰底线。

“打草惊蛇,你不怕永乐侯察觉到你,对你痛下杀手吗?”到底是把林铮当心腹在使,琴宸担心他的安危,“关于老兵的奏折我已经看到了,让他们发挥最后的价值,这是利国的事。朕准了。至于你刚刚说的,朕觉得,还是稳妥着来……虽然朕私心想将这些人一举铲除,但,你的命更重要。”

林铮听罢,心里有过暖流,也仅一丝:“便让他放马过来又有何惧?就凭永乐侯手里的那些人,还杀不了微臣。”

“可是,蚁多咬死象,爱卿是不是有些急切了?”琴宸担心林铮过于自负而翻车。言语间皆是劝阻,带着不自觉的惧意,也许是退让习惯了,便没了一往无前的勇气。

“陛下,微臣也是惜命之人,正好拿他来检验微臣这段时间的练兵成果,也算是一箭双雕了。”林铮神情笃定而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