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第三样信物是鸢歌为桃树时,释空藏匿的那幅画,此刻也在他的手中。
第四样信物是在第三世,五皇子的手中。他记得当时五皇子是有个很厉害的幕僚的,此人谁都未见过,却名声在外。只可惜他们并未真正的交手,他也没见过。这样信物,自然也不知所终。
再加上他手中的两条红绳和一支木簪,已知七样,还有三样未知,手札上写道,还有另外的人穿越,是和他们一样的情况,那些信物,也是被那些人所找到持有,也或许,是在他们的下一世。
这样的话,也许,在赌城,他和鸢歌就能同那些人打上照面,到时候看能不能夺过来。
再着眼于不知所终的那两样信物。林铮有理由相信,这两样信物是被释空占为己有了。
释空并不想让他们凑齐十样信物,当然会留两枚作为他的后手,甚至有可能,释空和他们想的一样,到赌城后,将十样信物全部抢到手。
所以,最后这十样信物在谁的手里,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至于,信物的多寡,能带来什么好处,要等解开信物上的禁制,和到达赌城后方可知。
林铮向鸢歌说着推测,鸢歌也说了她的想法,两人相互揣测印证着,竟将很多事都梳理的越来越清晰。大有拨云见日之感。
这里被穿成了筛子,此方世界的天道难道不管吗?或许是想管管不了,又或许,他们的穿越,还有信物的存在,也是为了破而后立。
且看吧。他们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释空真的会死吗?”鸢歌总觉得这个人一直以来都是高深莫测的。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死掉。
“如果他早点离开殷旭身边,倒是不会,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至少明面上如此,油尽灯枯之相……他的命数,我推算不出来。”林铮将桌上的茶水又换过一道,之前鸢歌用来写字的茶水早已经带上了凉意。
鸢歌心中熨帖于他的细心,心下更是暖了几分。
人们常说细节很重要,爱与不爱都能在细节中被看出来。因为爱,所以无时无刻不在乎着对方,怕她渴了,饿了,冷了,热了。时刻警醒着,时刻担惊受怕,时刻又仿佛置于蜜糖中一般。
佛曰: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不过如是。
早前她一直觉得他没那么爱她,所以才会离开的那么决绝,她怕她的强求换来的是厌恶。
后来,他说,也幸好她没有放手,他想象不到没有她的日子,也不敢再去品尝每一世的患得患失。
他说,他也爱她。他说,她就信。
真想,让时间停在这一刻。
马车已走过十日。这一路都很顺遂。
闲云野鹤的日子。
这一天,鸢歌有些伤感。林铮拿手的野味烧烤都没能让她欢快起来。带她去放纸鸢,也是整个人恹恹的。他以为是马车坐垫不够软,她坐久了难受。
她说不是。之前骑马好几天磨破了大腿她都没有过这样,整个人恹恹的模样。
后来,他买了路边做糖人的工具,自己给她坐了个糖人版鸢尾花,看起来极为精致,她才稍微开颜。
“真好看,我都舍不得吃了。”她用茶水这样写着,小心翼翼的拿舌头舔着,甜到了心里。他怎么越来越厉害了呢?好像什么也难不倒他。
“你想要什么样的糖人?我都能给你做出来。”他宠溺的说着。
“然后,我就慢慢变成了没牙的老婆婆。”她娇嗔的看着他。白头偕老,能做到的又有几人呢?
“那我就陪你一起,变成没牙的老爷爷。”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