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黎彦泽的唇,重重地叼住他的舌尖轻磨了一下。
黎彦泽当即扇了他一下后背,才让贺衍松嘴。黎彦泽伸手摸了一下唇瓣,掀起眼皮看着贺衍。
“小狗。”
贺衍的额发往下滴水,短黑发贴着头皮,就是落水狗的样子。但蠢蠢欲动的眼神明显没有那么纯良,一点不值得同情。
贺衍蹭了一下,手捏了一下黎彦泽的挺阔干燥的黑色西裤。黎彦泽低头,笑骂他不要脸。
“很想你。”贺衍轻声说着,黎彦泽又有点心软,伸手逆着毛捋了一把。
“所以,行不行?在这里。”
黎彦泽警觉,但猝不及防地被拉到花洒下,被热水浇了个透。
“不行。”贺衍不懂事,他得成熟一点。“没有|套,隔壁还有你室友,反正不合适。”
贺衍轻咬他的喉结,含糊又急切地说:“我们声音小一点,康恒睡着后着火都醒不了,求你了。”
黎彦泽原本苍白的脸被里外的热气熏得绯红,呼吸频率渐急渐乱。
“小混蛋,这个时候倒是会撒娇求人了。”
贺衍知道这是默许了。
黎彦泽站不住,但还好腰间横过来一截小臂,肌肉线条明显,青筋绷起,颜色在他润白的皮肤上衬得黑了一度。
看着那用力就知道黎彦泽怎么晃都不会掉下去,想反悔也怎么都挣不开。
黎彦泽向后仰头靠在贺衍肩上,扭过头,躲着贺衍,这狗东西凑在他耳边不是说|荤|话,就是轻声抽气。
“长官,这个用力对不对?你教教我。”
黎彦泽反手啪一下摸索他的耳朵,想要狠狠一拧,但是手用不上力气,只是一捏就无力地垂下,贺衍没让它完全垂下,接住了,凑到唇边亲吻轻咬。
“明天就让关乐荣加训……我看你是训练的时候……偷懒了。”
贺衍又凑过来喊冤枉。
“贺哥,你怎么洗那么久?”
康恒打着哈欠,他躺在地板上都睡醒了一觉,来浴室洗把脸继续回去睡,反正他是一点洗澡的力气都没了。
里面只听见哗哗的水声,良久之后听见贺衍低哑的声音:“嗯,马上洗好了。”
康恒挠着头哦了一声,端着水盆回去了,他能爬起来洗脸已经想夸夸自己了。
门关上后,里面传来一声压抑的闷哼声,然后是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沾着水就是响亮一些。
贺衍宽阔后背上有一个清晰的红掌印,但他只顾着低头躬身抓黎彦泽的腰,凑过去轻声。
“我帮你|弄|出来,洗干净。”
黎彦泽深吸一口气又是一巴掌,扇完甩甩手。
“完蛋玩意,滚。”
*
关乐荣和关若森一直负责他们的训练,黎彦泽和汤复年只有偶尔过来,几次在训练场里,贺衍只能扭头看他匆匆走过的背影。
但偶尔晚上,黎彦泽会带着药油过来,但贺衍每次都要乘机做。黎彦泽每次都警告他不要乱来,最后又以心软妥协结束。
最后倒像是黎彦泽每次来找他就是来送上门的一样。
贺衍也想哪怕装个一两次正人君子,但这比白天那些堪称刁难人的训练还难完成。就算是白天训练时腿断了,他也要干坏事。
黎彦泽垂着头,手抓着床头栏杆,额头脖颈上的汗水亮晶晶的。
“我看你哪天把第三条腿折了才能消停。”
贺衍去咬他的唇,舔走他额头上的汗珠。“那你坐折了吧。”
他们不谈论别的,比如S+污染物,比如为什么一共九个纳入黎明队内训练。
只谈这些官能上的,更为原始,能实实在在感受到对方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