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他政变的合法性,如果我不在,他的政变不能算成功。”
路德冷笑了一声:“他恐怕百分之百是出于私人考虑。他想做什么, 想对你做什么。”
叶彦泽却不那么认为,他慢慢坐到路德腿上,靠在他肩膀上:“他不会那样做。”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爱人,婚约正当合法。你代表目前势力最大的家族, 他不能和你叫板。他什么都不能做,一个刚政变上位的平民皇帝要一开始就背上强占希尔特家主的爱人,亵渎圣子的罪名吗?”
“他现在明白孰轻孰重,而且他清楚解下来他要面临什么,这个时候他也经不起任何来自贵族的猜疑,或者是来自平民的质疑。”
他也是重生回来的,没人比他们两人更清楚,秋天刚过,寒冬降至的时候,第一条大裂缝出现在了王都上空。
那是一场真正异议上的灾难,数百万平民死伤半数不止,半个王都成为废墟。
路德知道他说的都对,但直觉却一直警告他,他们两个本质上是一样的。
“不能再拖下去了。”叶彦泽比他更清楚现在北边的局势,上辈子是他前去处理的。“路德,早去才能早回。”
路德静了一会,最后深吸了一口气,托着他的大腿,亲吻着他的唇。他今天格外急躁,高挺的鼻梁不断地碾到他的脸颊,手越收越紧,呼出的热气灼人。
叶彦泽格外温驯,浅色的睫羽颤动着,张开唇瓣稍前倾着,他上脸很快,脸颊耳朵很快就湿红了一片。
叶彦泽眯着眼稍稍同他分开,目光纠缠,湿红的舌尖刚往回收,唇间似乎还连着一道。
路德皮相精致很多,眼睛生的温柔多情,睫毛密直垂下看着他,却是毫不掩饰坦荡的侵占欲望。
他手指从他的衣摆伸进去,摩挲一样地抚摸着侧腰,有些痒,还有些凉,叶彦泽一瞬间就绷紧了肌肉。
路德轻吻他的耳朵,仔细听着他的呼吸声,手指一遍一遍地肆意游戏,这一切
的默许和顺从都在于他手上那枚戒指。
“他对你动手,我会知道。”
叶彦泽听不懂,下意识偏头看向他,滚烫的脸颊贴了上去,瓮声瓮气地问他:“什么?”
路德却低声笑着,伸出一只手摸着他顺滑的长发,低声继续说:“他也是一样的。”
叶彦泽没听清,敞着衣领躺在床上,四周的床幔落下,叶彦泽下意识腿抖了一下。路德没有安抚,只一心一意做自己的事,垂着眼睛摆弄几根丝质的绸带。
路德很少会直接展现出他的凶狠,大多数时间他很喜欢哄人,虽然哄骗更为恰当,但这件事无论成不成功总会让他心情愉悦。他话也很多,明明平时也不是多话的人。
叶彦泽看着距离他那么近的那张脸,眼底赤红,额头上的汗珠,运动的潮红和额角忍耐的青筋,共同交织成高低起伏的韵律。
秋天已至,夜风还是很凉爽的,叶彦泽眼皮快睁不开了,戴着戒指的手被他紧紧拉着,恍恍惚惚间看见窗外的月亮,光晕晃的眼晕,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正被拉着靠在他肩膀上。
被子揉作了一团被蹬了下去,叶彦泽躲进他痛苦又欢愉的堡垒里汲取温暖。
路德撑住他的腰,深深浅浅地呼吸着,静静抚摸着他汗湿的背,一点一点整理他的长发,爱惜地将它们拢在一起拎起来。
路德亲亲他的肩膀,好心温声劝他:“没事的,坐下来歇一会就不会累了。”
叶彦泽埋头咬着他的肩膀,怎么说都不愿意。路德不忍心看他累到,松开了另一只手去挠他蜷缩的脚趾。
叶彦泽怕痒,几乎是失声惊叫了一声还是坐着休息了,只是不情不愿地掉了一连串泪珠。
侧头看过去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