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那么多的女人不回家在这里工作,不会引起家庭的矛盾吗?”
虽然现在改革开放,但藏地很多地区还保留了男尊女卑,一夫多妻的制度。
“家庭的根本矛盾来源于生活保障不能满足,现在他们能靠劳动获得更多的财富,他们的家人自然乐意。”
“这所药皂厂是我们古晋办的大家都知道,很多人都觉得家里的女人能在这里帮忙是受到了玛拉布孜的眷顾,自然不会说什么啦。”
在这片古老而又神秘的土地上,信仰的力量是解决一切矛盾的根本。
回到扎基寺天已经黑透了,阴雨的天气里,山路蜿蜒身手不见五指。
连日阴雨,司隽音一直都未曾出诊,只是每日清晨前往药堂做功课,然后又回到药房温故唐卡上的药典。
古晋每日会在晌午为司隽音送来他熬的养生粥,经过几次失败的尝试,他的手艺精进不少。
司隽音对于古晋的出现并不反感,生活好像也随着他的到来增加了不一样的色彩,偶尔遇到琢磨不透的唐卡,她还会拿出来邀请古晋一起讨论。
好不容易盼来了太阳初露的天气,药堂前早早地就排满了前来就诊的人。
每一个前来看病的人都满怀着对玛拉布孜的尊崇,以及对司隽音的信赖,有秩地等候着司隽音问诊。
就在这时,一个身着黑色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推着一位双腿瘫痪的老人,在众人的不满中走进了药堂。
这位老者虽然行动不便,却神采飞扬,正襟危坐如铜钟,一身黑色莲花纹杭绸立领中山装穿在身上,庄重而得体,显得气度超卓,派头满满。
在他身后还跟着一群年轻体健,身材健硕,同样身着黑色中山装的人,几个身着白色医护服装的医护人员随身看护,一看就是身份不凡,非富即贵。
推轮椅的人一进屋就不客气地命令道:“哪位是医生,请先给我们先生看病吧。”
青兰卓玛礼貌拦住了陌生的远方客人,“阿库,你们前面还有两个人,请你们排队看病,大家都是等了一早晨的。”
“我们登山耽误了时间,我们先生的病不能等,请你们医生给我们先看吧!钱不是问题”黑衣中年人不依不饶。
“阿库,您还是排队吧,玛拉布孜的规矩不是钱能破坏的!”
“小丫头少拿什么玛拉布孜的来吓唬我们!快让你们大夫给我们先生治病!”
见他们出言不善,司隽音走过来把青兰卓玛护在身后,星眸凝冰,目光从中年男子身上滑至轮椅上的老者,“并未入骨,生命无忧,不能破坏规矩。”
原本坐在轮椅上神色自若老者陡然睁开了眼界,叱咤道:“说吧,要多少钱才能让这些人都走,你只为我一个人看病?”
“无价!”司隽音不为所动。
“我这么大年纪,不远千里来找你看病,也算是尊重你,你个小丫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老人横眉立目,语气凌厉呵斥。
“老人家,你说话中气十足,不像重疾,我按例看病人人一样,破不了规矩!”司隽音不为所动,一语中的。
屋外等候看病的人见屋里来者不善,纷纷聚拢上前,却被黑衣人阻拦在半米开外的院子里不得上前,三言两语人群就开始骚动起来。
就在这时,古晋拎着饭盒从外走了进来,远远看这边聚满了人群,似是发生了意外,赶紧跑过来一探究竟。
挤过层层群众,古晋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老人,不是别人,正是禾盛集团合作的供应商之一的华海集团的董事长陆华海。
“让看!”古晋说话间已经断开了两个保镖禁锢的手。
“你要干什么?我们老板在看病!”保镖奋力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