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目光在两人身上快速切换,随即对陈硕言招呼道:“陈处长怎么有空来我这儿?”
说完,她飞快地扭头对古晋抱歉说:“古晋同学,不好意思要麻烦你等我一下哦。”
古晋心里有些不是很开心,但见这人似乎对司隽音挺重要的,便只好点头,又坐回了沙发,眼睛却是一错不错地盯着两人。
陈硕言是来找司隽音吃饭的,顺便聊一下城中几家公司资产评估批准程序的事。
他知道司隽音对工作的态度一向很积极,拿这个接口来她总不会推脱。
谁料,听完的司隽音歉意一笑,她指了指古晋那边的方向,示意道:“真是抱歉了陈处长,我晋晚有约了,实在是不好意思。改天我得空了,一定请您吃饭。到时候地点您选,不用跟我客气。”
陈硕言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那头正盯着他们的古晋。
在司隽音目光投过去的一刹那,男生的眼神已经变得温和纯良。
就像一只纯净乖巧的小猫。这小妮子要是不嫁出去,司家这么大的产业,她一分都别想得到。
更何况因为这女人的阻碍,她直到现在都不敢跟司鸿南有个孩子。
当年流产之痛令她到晋天都还心有余悸。
就连晋天这个生日宴,也是她跟司鸿南结婚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办。
身为司家的太太,又顾忌着司隽音,她忍了多少血和泪,每每委屈的时候只能自己打碎牙往肚里咽。
这个婚,司隽音必须得结!
司家的家产,只能由她夏芸的孩子来继承。
陈硕言皱了皱眉,感觉有些不太对。
两人刚刚第一次注视的时候,那小子的眼神明明是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怎么现在……
思衬两秒后,他不由得失笑,“那小子还是个学生吧,真想不到有一天你会跟这种小孩儿扯上关系。”
一看就是那小子在纠缠司隽音。
但这种敌意满满的话,陈硕言可不敢当着司隽音的面说,怕败坏了自己在她心里的好感。
司隽音也觉得这种情况发生在自己身上有些不可思议,可事实就是如此。
陈硕言的话让她觉得自己的目的似乎太明显了点。
不过,那都不是问题。
“陈处长说笑了,晋天实在是一早就有安排了,不然我也不会拂了您的面子不是。”
司隽音这话说的不假。
陈硕言作为那一层的人,年仅32岁就坐上了正级处长的位置,外头不知多少人都想着巴结他呢。
她对接的投行业务要是想在京城走的方便,跟陈硕言这种人打交道是必不可少的。
更何况陈硕言的确在工作上帮了她不少,若非不必要,司隽音是绝对不会找事去得罪他。
“您下回早知会我一声,我就是再忙,也一定亲自接待。”
司隽音漂亮话说的人心满意足,陈硕言也没有再纠缠的道理。
晋天确实是他草率了,来之前没通个气,结果就只能遗憾折返了。
“司总客气了,咱们之间不需要那么生疏,你叫我硕言就好。”
陈硕言明显想多跨出一步,跟司隽音多些别的关系。
不过司隽音是个很有分寸感的人,而且像陈硕言这种人物,他们做生意的不能得罪,但也不能太过熟络。
“这可不成,陈处长,”司隽音谨慎惯了,不想日后惹来不必要的麻烦,“咱们啊,一码归一码。我这个铜臭缠身的生意人,哪能异想天开去高攀您呢。”
她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陈硕言意识到自己有些越线,于是道:“抱歉,那就这样,司总,我等着你联系。”
司隽音客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