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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牌，库洛牌卡组中和[风][地][火]并列的一张大元素牌。

“我说什么来着？”李华将手中的牌收起来后，对杰森说，“我早就说了，这是就是超级英雄功德的力量在发力！”

不然怎么解释布鲁斯抽出[地]，杰森首抽出[风]，本杰明首抽出[水]的事情？

这爆率已经不是惊人，是骇人了！

作为当初认为“运气守恒率”为抽卡原理的人，杰森试图辩解：“没准是666号觉得你手头卡牌太少，所以为你提供了一点小小的帮助呢？”

“我没有！”666号公共开麦义正言辞地说，“你可以侮辱李华的审美、李华的节操，但你不能侮辱我的职业操守！”

说一个智能AI在运算上数据造假和黑箱，就如同怀疑天津煎饼果子摊老板往面糊里放奶粉，河南胡辣汤店老板往胡辣汤里放巧克力，东北饺子店老板往饺子里包草莓一样，纯属鸭子弹棉花——无稽（鸡）之谈（弹）！

“还有，此次抽卡不存在什么功德力量和运气守恒了定律，只和概率学沾边。”666号的电子音中居然带了丝痛心疾首的意味，“你们有没有想过，李华抽偏出去的那些卡其实也减少了后面人抽卡抽偏的可能性呢？”

李华前面把那么多张辅助性的卡牌哐哐抽出去，卡池里剩下的大部分可不就是他一直想要的实用性、攻击性、元素性的牌吗？

666号：“所以说这和那些虚无缥缈的、没有任何理论依据的玄学有什么关系？我就不和你这个还没搞清楚魔法定义的初学者说什么相信科学这种话了，但请你起码相信一下数学吧。”

李华：“……怎么我都当魔法少男了还学数学啊？”

“你不学数学怎么算魔药配比？不学数学几何到时候魔法阵算错画错了怎么办？”

666号说。

“魔法和科学本来就是人类在探索世界和改造世界的过程中选择的两个不同分支，但二者的本质是一样的，当然会有很多相通之处。”

李华屏息凝神，终于在666号说话的间隙中听见了那些细小的声音，它们无一不在叫着“学习”。

……怎会如此啊！

明明他现在都不在学校不用上学了，为什么之前在下水道的时候被化学和生物知识追，现在又要被数学追啊？

李华又想起布鲁斯给的那一大堆没有丝毫水分全是干货的教材，瞬间有种在知识之海中溺水眼前一黑的错觉。

为什么他明明不在学校了，但需要学的东西听上去更多了？

……

第二天是周六，这代表迪克可以睡一个爽快的懒觉。

可能是最近压力太大的缘故，迪克做了一个奇妙的梦。

他梦见自己穿着初代夜翼制服站在一片一望无际的雪山上，风夹杂着雪花朝他打来，还有莫名有些熟悉的音乐若有若无地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即使初代夜翼制服的胸口大开，这袭来的风雪却最终只给迪克带来了一丝不痛不痒的寒意和畅快。

在迪克的背后，有一座漆黑的城市静静地伫立在那里，无论迪克走了多久，它与迪克之间的距离从未改变过。

那么近，仿佛回头走十五分钟就回到了哪里；又那么远，仿佛回去后就再没有勇气重新出来。

迪克的脑海中有个念头，前方有自己值得前行的方向，即使他并不知道那个地方的具体位置，但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自由过。

不知道走了多久，可能只有几个钟，也可能走了好几年。

逆着风雪的吹袭，迪克最终在一块广袤的雪原上停下了自己的脚步，突然觉得这地方有点空旷。

迪克望着面前一望无际的空旷雪原，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