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
虽然薛澄作为一个alpha,哦不对,按这个时代的设定,她是个乾元,对着一个正在雨露期里的坤泽,很难不产生几分想要咬上去的欲望。
但薛澄真得不想死啊,更不想死得那么凄惨。
可她这种反正却被柳无愿误解为她实在嫌弃自己嫌弃得不得了,就连自己主动要求被结契都这般推三阻四。
小哑巴美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迷迷糊糊没了记忆也没了家人,在这世上就薛澄唯一一个亲近之人。
若说先前她不感激薛澄救下自己是假的,只是原主没什么耐心,否则好好相处下来,柳无愿未必没有真心实意将其当作自己的妻子。
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凶。
薛澄看不得这个,叹息一声将人揽抱进怀抱里替她拍着背顺气,解释道:“我不是不愿意,我只是担心唐突了你,你那么好...我...我不应该趁人之危...”
说着,她有几分心虚地在心里补充道:主要是我真得很怕死。
柳无愿半信半疑地隔着朦胧泪光将她盯着,是在质疑薛澄这狗东西难不成是真转了性子,她今日把她锁着下药不就是为了趁人之危吗?
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到底是在图谋什么?
就为了看她这样求着要被结契吗?
柳无愿更是委屈,心里快要恨死薛澄这个混蛋,一把将她退下床去,指着门外想让她滚蛋,谁知薛澄没脸没皮地又凑了上来。
主要她看见柳无愿眼里突然涌上恨意,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事也说错了话。
脑子里一阵空白,被有可能剁碎喂狗的死亡恐惧吓得立马乖乖按照柳无愿的意愿来办事。
脑袋一侧,嘴唇就碰上那柔软跳动着的信腺,尝到香甜的牛奶棒棒糖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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