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地说这位大师简直是只要你有一口气都能从阎王爷手里抢人的存在。
随即观山又道:“春厌之症存在于古籍之上,奴家虽有耳闻,却也是首次见到患有此症之人,若说当世还有谁人能治,恐怕也只有空无大师了。”
言外之意便是,若是这位空无大师也没法子,那千金阁也接不下这个委托,意味着柳无愿的病症当真无药可医。
薛澄其实理解,放在她之前的那个世界里,信息素紊乱的病症也不好治。
毕竟造成信息素紊乱的原因五花八门,这个时代没办法借用没有精密的仪器来将信息素提取出来进行分析,就很难确定导致信息素紊乱的病因。
也无法确定柳无愿目前具体是处于信息素紊乱的哪一个周期。
当然,薛澄心里虽然都知道,但是还是寄希望于这位大师可能会有什么独特的治疗手段,可能也对信香方便有所研究。
观山让两人稍微安坐一会儿进行等待,很快那名去送信的女子回来了,俯身在观山耳边说些什么。
等她说完之后,观山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随后才看向薛澄和柳无愿,说道:“大师说她没有绝对把握能够治愈,但可以一试,不过希望二位明白,无论是否能够治愈,只要大师开始为这位娘子治疗,千金阁便会收取这单委托费用,之后就算无法治愈,也不会将费用退回。”
她说这话时表情略略严肃了起来,问道:“如此,二位是否还要选择委托千金阁为这位娘子医治?”
薛澄毫不犹豫地点头道:“当然要治。”
又追问了句:“不知委托费用如何计算?”
观山从柜台下的抽屉中取出一枚小巧精致的玉牌,玉牌整体是墨绿之色,正面篆刻着一个‘天’字,其后是千金阁的徽记。
“按照千金阁评级标准,这单委托难度为天级,委托费用为十万两白银,治疗过程中其他花费不包含其中,若有稀有药材采购需求也需要客人自行付费购买。”
光是委托费用就要十万两白银,这才是在不保证能治愈的前提之下,该说不该说这千金阁黑心呢?
但治疗一个只存在于古籍之上的不治之症,想想又觉得其实也算不上贵,就算是一百万两白银,只要有能力,谁不想去换一个健康的身体呢?
薛澄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
又问道:“我手头银子不够,可否先支付一部分的费用作为定金?还有治疗周期大约多久,治疗期间是否是空无大师本人留在此地为我娘子治疗?”
毕竟这是一位行踪不定的大师,虽说柳无愿目前状况稳定,但谁知道哪天会不会病情加重或是又有了什么不妥,万一这人满天下跑了,薛澄都不知道上哪去找人。
观山见她毫不犹豫地回答,面上倒是露出些许意外,十万两白银对于普通人来说绝对不少,不管是不是能拿出这份钱的人家一般一次性拿出这么多银子都会露出肉痛的表情来。
可眼前这个年轻的乾元却半分心疼钱财的表现都没有,似乎从头到尾在意得都只是为自家娘子治病这事。
观山答道:“一般委托都是在收齐了委托费用后才能开始,不知客人大约需要多久才能付齐这笔费用呢?”
她不好贸然替空无大师应下这单委托,空无大师与千金阁只是合作关系,在收齐费用之前,大师也不可能一直留在西京城里等待薛澄凑齐银子再治病。
万一薛澄要花个三五年才能凑齐呢?
薛澄看一眼柳无愿,说道:“一月之内,定然能够交齐这笔银子。”
其实要薛澄说,她靠着返利系统,这几天带着柳无愿去猛花钱就足够凑齐了,反正她自己手上已经有了五万两,再加上孟云给的两万两银票,就算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