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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怎么惩罚。

反正自从薛澄接手了书铺和茶楼之后,贾秀发现整体都不一样了,这些小工们干活都有劲了。

而薛澄念着家中好像不大舒服的柳无愿,今天打算早点下班回家,先是跑了一趟广安堂,本意是想请珠儿姑娘到家里为柳无愿把个平安脉。

但珠儿姑娘看到她还显得有些意外,诧异地开口道:“薛乾元?你家娘子先前不是来过了吗?”

薛澄脑子没转过来,还反问道:“我家娘子什么时候来的?她不舒服吗?”

问完才想起来柳无愿一大早就出门了,看来是因为身体不舒服又不好吵醒熟睡的她,这才自己忍着身体不适亲自到广安堂来看大夫。

想明白这一点之后,薛澄又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把人欺负成这样,还睡得那么死,一点都不懂体贴人。

珠儿姑娘同她解释了柳无愿的情况,又说柳无愿目前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受孕,所以她给柳无愿熬了一碗避子的汤药。

薛澄一听就急了,一般避子的汤药都很伤身,她当时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什么都没多想,就那么莽撞地做了。

现在听说柳无愿已经喝下了避子的汤药,她又是心疼又是内疚。

压低了声音道:“那有没有给乾元喝得避子汤药?就是可以提前避免的那种”

她问这话时虽然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但眼里装着急迫,珠儿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乾元会主动要求自己喝下避子汤药。

珠儿挠挠头,犹豫道:“有是有的,但是一般”

她想说一般乾元性子急,做那事时谁还能记得要先喝药,再说乾元都好面子,生怕吃了药影响自己发挥。

薛澄哪管什么但是不但是的,一听她说有就急急忙忙地道:“我要我要,多给我开几服。”

她说这话时想得是有备无患,并没有多想什么。

但珠儿一个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听了这话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小脸红得不行。

也不搭理薛澄,转身去打开药柜抽屉拿了两个药瓶子,回来往桌面上一摆,瞪着眼睛就说:“五两银子,结契前吃一颗。”

“是药丸啊~”

薛澄从荷包里拿出银子来,觉得药丸更好了,还更方便。

莫名其妙地被珠儿瞪了一眼,她才后知后觉察觉到自己先前说的那话有歧义,但此时话题都已经揭过了,总不好再去特意解释一番,只能憋着被误解的委屈拿了药回家。

回到家里小心翼翼先将药瓶子藏好,总觉得看到这两大瓶避子药,好像自己是多么饥渴的禽兽一样。

可能在珠儿姑娘眼里自己就是每天欲求不满,在家里不知道将妻子欺负了多少次的混蛋乾元吧。

薛澄先是回到房里把药瓶放好,这才去敲响柳无愿的房门,等了一会儿没见回应,她推开门伸了个脑袋往里看,柳无愿居然还在被窝里睡觉。

看了看天色,她起码出去了有快两个时辰了,柳无愿这么一直睡着,肯定是身体很不舒服,加上昨天她自己没个轻重,让人累狠了。

薛澄悄悄走到床边,伸手贴上柳无愿额头,探了探体温,确定温度正常,这才松了口气,可能只是累坏了。

但睡梦中的柳无愿大概是察觉到额头的手,“嗯”了一声睁开眼睛,上一瞬还带着朦胧的睡意,下一瞬就恢复清醒。

对着薛澄眨了下眼,眼中写着疑惑。

薛澄解释道:“看你睡得久,怕你生病了。”

柳无愿撑着身体坐起来,看了眼窗外天色,浅浅打了个呵欠,拉着薛澄坐下,懒洋洋靠近她怀里,揪着薛澄衣襟轻嗅了嗅,没有青柠香气,也没有沾染别的不干不净的坤泽信香,很满意。

【作者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