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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香一般,是干净的,清新的,能让人心情愉悦的存在。

无论她来自何方,是人类也好,是山中精怪也罢,柳无愿是真心实意地打从心底里愿意将自己交托给她。

哪怕两人如今隔着许许多多未能言明的算计与私心,只在当下这一刻,柳无愿仍旧愿意忘记一切,与她共赴一场巫山云雨。

可先前还一副难以自控模样的薛澄却在将她放在床榻之上后冷静了下来。

一双澄澈眸子被情欲氤氲出浅淡的赤色,房里并不昏暗,致使柳无愿能够清晰看见薛澄额间、脖颈上泌出的细汗。

她的呼吸也比平时要沉上些许,只是薛澄仍旧温柔且镇定地将她拢在怀里牢牢护着。

轻声在柳无愿耳边呢喃着:“别怕,我会陪着你。”

刚刚被咬破的乾元信腺仍旧鼓胀着,得不到宣泄的青柠信香在其中横冲直撞叫嚣着要给胆敢挑衅于她的大胆坤泽一个深刻教训。

乾元信腺比不得天生更加适合被结契的坤泽信腺,被咬破的地方只能缓慢愈合着,上面还带着丝丝血迹。

乾元被结契时很难觉得愉悦,她们所察觉到的痛楚通常会是坤泽被结契时的十倍还不止。

柳无愿稍稍恢复理智,被她如此温柔哄得一颗黑心肝软了又软,分明是自己算计了可怜单纯的小乾元。

薛澄却毫不在意地不与自己计较,反而以为她是春厌之症发作所致。

这样体贴善良的小乾元,柳无愿心知自己应当更加珍惜她,却不知为何心底隐秘之处缓缓漫上想将她欺负得更狠的念头。

最好是,让小乾元能够哭出来。

那样就再好不过了。

薛澄哪知道看着香香软软毫无心机的脆弱美人,实则心里在盘算着把她翻来覆去地酱酱酿酿,还以为自己在这段关系里稳稳占据上风。

作为强势的一方,她愿意给出更多耐心,哪怕她感觉自己此时后颈信腺里的信香已经满涨得快要爆炸,却还是不忍心在此时与柳无愿发生些什么。

见她如此磨磨唧唧,柳无愿再也等不及,抬手勾住薛澄脖颈将人身子压下。

唇与唇相碰的瞬间,薛澄脑袋“轰”地一下,那感觉仿佛就是火星撞地球,她懵懵懂懂地被动接受着柳无愿所赐予的一切。

唇间湿软的触感滑过,薛澄还未来得及分辨清明便被撬开唇齿,灵巧软舌带着香甜的牛奶棉花糖气息闯入其中。

想吃了一颗牛奶味的爆汁软糖,甜而不腻,甚至俏皮地勾着她一起互动。

从来没有和人亲密至此的纯情小A双掌撑在柳无愿身边,以免自己一个不注意压到了对方,吻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强势得与她想象中温柔可人的小哑巴美人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薛澄脑子一片混沌,被迫接受柳无愿为她带来的一切。

有人生来就是学习的料子,无论在任何方面都能无师自通,柳无愿也从未与任何人亲密至此,但她偏偏此时又做得极好。

首次亲吻的生疏没多久便完全褪去了,只剩下游刃有余的勾缠与挑逗。

薛澄虽居上位,却明显是被动方,很快就柳无愿密集的唇舌攻势给逼得缴械投降,涨红着脸退开身子,胸膛起起伏伏地急促呼吸着。

再看柳无愿,状况要比薛澄这个乾元好上许多,虽然呼吸节奏也有所变化,但她看着薛澄被自己吻得泪眼汪汪的模样。

再看那一双被她舔吻得如成熟山楂果肉一般漂亮的双唇上还沾着晶莹水泽,意犹未尽地将舌尖探出舔了舔下唇。

薛澄平复呼吸后转头便见到柳无愿紧紧盯着自己,视线落点显然是她那双才刚刚被蹂躏过的双唇。

纯情小A小脸一红,但又别别扭扭的觉得作为乾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