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端着杯子去饮水机接了一大杯凉水仰头喝光,身上的热气才少了些。

楚炀掌心摁在桌子上,平复燥热的心动。

水声停了,摁在桌子上的手掌握成了拳。

体内横窜的信息素叫嚣着踢开那扇门,楚炀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耐力全交代在这一刻了。

也许不该听陈彻的什么近水楼台先得月,和江星河同在一个屋檐下自己早晚要爆掉。

江星河穿着家居服走出来,头发丝还湿润着,有几滴水顺着他的脖颈流进衣领里。

“炀炀,有吹风机吗?我没找到。”

楚炀偏过脑袋,脸上没什么情绪:“在浴室矮柜的第二层。”

“哦,行,早点休息吧,晚安。”

江星河给他留下一个明媚的笑容,便转身进了卧室。

楚炀眸光很沉,站在原地愣了会,无奈地叹了口气,抬脚去了卫生间,打开了水龙头。

水声的掩盖下,是alpha隐秘的心事。

洗手液在掌心中揉搓成了泡沫,楚炀洗干净手,拿起花洒冲了下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