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现在和老夫人一同在前厅,少夫人您要不去瞧瞧罢。”
锦岁见如意面色不好,就问了一句:“发生了何事?”
如意并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锦岁觉着不太对,于是快步去往前厅。
前厅内寂静的可怕,沈氏阴沉着脸,掩盖不住的怒意似乎要喷薄而出。
“你可晓得你犯了什么错?”
裴霁明沉默着不说话。
沈氏怒极反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主动请旨调职到别处,是为了避开和锦岁接触。新婚之夜,你扔下新妇不管不顾,成什么体统。”
“我娶她本就是被迫。”
“你且去祠堂跪着罢。”
锦岁踏入前厅时,就听见沈氏充满怒意责罚裴霁明的声音。
“祖母。”锦岁轻唤了一声。
话落,二人的视线皆被她吸引。
锦岁轻抿着嘴角:“夫君并未做错事情,还请祖母不要责罚他....”
她既听见了祖母罚他,自然也是听见了“被迫”二字。“被迫”二字像根细针扎在她心间。心中虽有些不开心,但是她还是想替他求情。
裴霁明怔了一下,心中萦绕着一股不自然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他未曾有过。
“你也不要替他求情了,祖母说了会为你撑腰。这件事本就是他做的不对。”
裴霁明叩首在地,发冠上的玉冠磕在砖面上发出闷响。沈氏望着他挺直的脊背,喉间忽然发紧,却还是咬着牙指了指他:“你去祠堂罚跪两日。”
沈氏说完转头吩咐立在廊下候着的如意。
“两日内都不许下人送吃食给他。谁若敢偷送,按裴家祖训打二十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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