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似乎不妥。于是立刻住了嘴。
“若是我能来的再早些救下锦岁妹妹,这样的话或许她便不会被强迫嫁给裴家那位了。”
李鹤洲锦袍下的手死死攥住。
忆起他与锦岁初见是在认识江锦书不久之后,那日他去江府拜访想与江锦书一同讨论几篇策论,穿过垂花门,游廊两侧的紫藤正开得恣意。
缠枝纹窗棂内传来清泠的女声:“桑弘羊以商贾入朝堂,岂知盐铁之利本在养民?”
他脚步微滞,却见木制窗棂那侧江锦书正执卷与一少女对坐。
“鹤洲兄来得正好。”
江锦书起身相迎时,那绯色裙裾的少女已盈盈立起。她美眸流转,发间的点翠步摇叮当作响,指尖还拈着方才辩驳时扯落的书页残角。
“鹤洲兄见笑,这是舍妹锦岁,最喜在经史里寻些歪理。”
锦岁垂下头,只是淡淡的行了一个礼,随后撇了一眼江锦书。
“也罢,二位哥哥在此闲聊吧。我先行告退。”锦岁转身,垂落的发丝不经意间扫过李鹤洲的鼻尖。白玉兰的清香扑面而来。
李鹤洲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眸光暗沉。他曾听闻过这位京都江氏贵女,饱读诗书,是为不可多得的才女。那时他便想,若是他功名加身,可否能得佳人青眼?
李鹤洲垂下眼睑,脑海中满是少女娇憨可爱的容颜。倒也无心细听江锦书在一旁的喋喋不休。此刻的他心中所想的是他想要的,他会得到。
哪怕是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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