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只是需要这么一个人,端坐中宫,和宫中所有的人,只是职责之分,实质则无任何区别。”
“也许您立皇后,并不在意恩爱与否,就连退婚,想的也是所谓大局,可臣女此生唯有一个夫君,自然想全心全意相爱,您不在意的,却是臣女毕生所求。”
她语音微颤,透出丝丝寒意。
方才还矜冷高大的男人,被这番话说得长久哑然,显出几分狼狈
“您不爱我,因为您不会这般对待相爱之人。”姜诺抬头,泪水终究顺着眼角落下:“若您爱我,这般爱人,臣女也消受不起。”
李檄长叹,一时理不清自己的思绪。
“是朕忽视了。”李檄将花递给姜诺,终是承认道:“诺诺,前些时日是朕对你关怀不够。”
姜诺抽过一枝李檄手中的山栀子,含泪垂眸,视线抚过花瓣。
也不知是从何时送来的山栀子,花朵边缘已微微枯萎了。
可就算是最为灿烂盛放的,她也不需要了。
姜诺抬手,白山栀洒落在半空风中:“从今日始,我和陛下,犹如此花,各自纷飞,绝不缠连。”
李檄久久站在原地,纷飞的花朵如箭般射进胸膛。
姜诺转身上了早已等待在府邸外的马车,未曾再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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