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醉酒(3 / 3)

,却不留一丝情面,“京中流言肆起,因何而起,孤以为,世子应当清楚。”

林冠清又怎会不明白,可这些和楚裕言又有什么关系呢?

“可阿滢她醉了,臣既然带她出来,便该毫发无损把她送回去。”

“孤眼下回府,可顺路送她。”他一只手还按在千镜滢肩上,话落不等林冠清反应,已带着人转身。

“不行。”林冠清似是意识到自己失态,忙道:“怎可劳烦殿下。”

千镜滢被两人吵得头痛,嘟囔了一声,“好吵,全不许说话!”

楚裕言扶在千镜滢肩上的手一收,未理林冠清,将人带上马车。

事发突然,朝颜反应过来,忙颤颤巍巍上前,“奴婢来...”便好。

她话未来得及说完,感觉到头顶一道视线扫了下来,莫名有些发冷。朝颜面色一白,忘了动作,马车已扬长而去。

天空飘下雪来。车内燃了香,四周用狐皮压实了,寒风透不进来。困意上涌,千镜滢脑袋晃了两下,终于往边上一垂,正靠在身旁的“枕子”上。谁知正要睡着,那“枕子”突然动了。

楚裕言看她一眼,把人扶正,“坐好。”

他嗓音很轻,透着几分疏离,如一阵微冷的清风拂过。

千镜滢拧眉掀了掀眼皮子,正撞进一双漆黑的眸子里。

乌发红唇,松风水月。

她呼吸一滞,心底那股不悦也散得一干二净,只睁着一双水眸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人。

楚裕言双目微黯,语气如常:“你既察觉到有人对你设局,便该懂得避嫌。若是被有心之人撞见...”他话未说完,忽觉双唇一热,那股浮在空气中的酒香渡了进来,剩下的话被尽数堵在了喉咙里。

楚裕言身形僵住,待反应过来,只见眼前人红着面靥,一双羽睫扑扇。少女半支着身,衣裙垂下,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腰身。他抓在垫上的手骤然一紧,未来得及动作,双唇已然分离。

唇上湿意残存。空气微凉,少女捧住他的面颊,目光专注得如同一面水镜,将他的欲望,隐忍,矛盾,完完整整映照在内。

无处遁形,无可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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