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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瞧着是在奕州城里闲逛,但也有些收获。此事尽管交给我们,不用三日,定会让你做的香丸随处可见。”

盛安云不是个会说大话的人,有他这句话,盛锦水也放下心来。

而他们确实也没辜负期待,不过半日就召集了大批货郎,将成箱的香丸散了出去。

在此期间,还出了件极巧的事。

当日陪同盛安云外出的正是在暗处跟踪小货郎的侍卫,一个照面就把混在人堆里的他认了出来。

小货郎这才晓得自己被人跟踪了,但见揪着自己的侍卫人高马大,他鹌鹑似的不敢反抗,不过被瞪了一眼就将自己知道的竹筒倒豆子般都抖落了出来。

梁家香铺的管事找了不少人兜售香丸,起初货郎们并不知晓香丸真假,只知卖出个油纸包便能白得银钱,且因随身挂着的香囊,来问价的源源不断,卖出的纸包自然越来越多。

即便后来东窗事发,有些个货郎见有利可图,仍猪油蒙了心似的继续行骗。

可惜的是,他们只认得梁家管事,对管事背后之人却是一问三不知。

但这对众人来说已是意外之喜,顺着小货郎指认,又接连揪出几个行骗的,直接送到了衙门。

等到了第五日,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此次受邀的皆是女眷,盛锦水目的明确,心里便只想着如何让蒋家与梁青雪生出嫌隙。

倒是萧南山,因不能随行,难免操心了些。

一早,他就将几个丫鬟召到花厅。

寸心妥帖,心思也细腻,有她在能看顾盛锦水的饥饱冷暖。熏陆太过跳脱,但是会武,紧要时候能护人周全。最后就是红桥了,她沉稳内敛,遇事不乱,还是袁毓的人,万一生乱有她坐镇,再搬出袁毓来,应是不会出事。

这么想着,萧南山抬眸,难得耐心与她们多说了几句,“在蒋家时都警醒些,照看好夫人,身边决不能离人。”

三人何时见过他如此紧张的模样,心里憋笑,可面上却不敢透露分毫,纷纷低头应是。

闻言,萧南山点头,“寸心和熏陆去替夫人梳发更衣,至于红桥,我另有要事交待。”

等只剩两人,萧南山才问道:“可识得奕州官眷?”

“认得些。”红桥点头。

萧南山:“要是夫人遇上难处,可先搬出袁毓名号。”

红桥脸上闪过刹那的犹豫,但回想起袁毓嘱托,还是点了点头。

“袁毓若压不住,”萧南山垂眸,声音不觉沉了下来,“就拿中州萧家来压。”

听到萧家的瞬间,红桥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可当她满是疑惑的双眸清晰得见萧南山眼中的寒芒时,心里便只剩惊诧。

原来她一直以为,连奕州知州都敬畏三分的贵人竟来自中州萧家。

久久听不到回应,萧南山淡声道:“袁毓既让你做凉风小筑的管事,说明你是个聪明人,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当知晓。”

不过淡淡一瞥,红桥就觉遍体生寒,短暂的惊诧过后,心中唯有浓到化不开的敬畏。

她低头,恭敬回道:“是,谨记公子吩咐。”

萧南山在与红桥交待时,寸心和熏陆也已到盛锦水房里。

盛锦水坐在妆镜前,仍穿着一身从云息镇带来的衣裙。

都说衣食住行,她在“衣”上最不上心,眼下穿的衣裙非但简朴,甚至被浆洗的有些旧了。

穿着这样的衣裙赴宴,显然不合时宜。

盛锦水也想过再买一身,只是她这几日忙碌,实在抽不出空来。

好在萧南山自告奋勇,为她将衣裙头面都准备妥当了。

可真当这些东西送到眼前,盛锦水又轻蹙眉心,兀自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