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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句。

告别男人,放下茶钱,她心事重重地走到城门处,坐上返程的牛车。

狗急跳墙,金大力要是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将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盛锦水蹙眉,平滑的眉间显出几道褶皱。

一路上,她都想着这件事,直到走到家门口,也没想到两全之策。

夕阳西落,只余一点橙红的霞光。

“盛姑娘!你可算回来了。”

逆着光,盛锦水没看清守在门外的身影,直到那人出声,才发现是成江。

盛锦水回神,歪头看他。

“姑娘家中无人,我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成江放心,随即道,“真鹿书院来了消息,邀您三日后上山。”

盛锦水抿唇,心中担忧渐起,“堂姐和安洄都还没回来?”

“未曾见过他们,”成江点头,“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是否需帮忙?”

“多谢,家中无事,我只是有些累了。”盛锦水定了定神。

两家近日交往渐多,可有些事并不适合让外人知晓。

心知她有所隐瞒,成江识趣地没再追问,告辞后回了林家。

盛锦水满腹心事地回了房,始终放心不下还未归家的盛安安和盛安洄。她收好新买的香料,早早洗漱入睡。

烛火被吹灭,盛家彻底安静了下来,隔壁的林家却还十分热闹。

待客的厅堂内,萧南山揣着手炉坐在上首。

手炉里燃着香饼,清冽的药香若隐若现,提神醒脑。

成江进了厅堂,除了上首的萧南山和站在他身后的怀人,堂内还

有两名年岁不大的少年。

两人背手垂眸,一声不吭。

萧南山没有理会罚站的少年,反倒对迟来的成江道:“如何?”

“盛姑娘回来了,但看起来心不在焉的,并不愿同我多说。”成江如实回道。

润白的指尖婆娑着手炉上的纹饰,萧南山问道:“只她一人回来?”

成江回道:“只有盛姑娘一人,其他两位今早回了盛家村,至今未归。”

“照看着些。”萧南山吩咐。

等成江应下,他才将视线移向面前乖巧的少年。

两人年纪不大,看着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在萧南山面前犹如鹌鹑,连大气都不敢出。

“说吧,何时来的。”

话音刚落,年岁稍大些的少年灿然一笑,“夫子恕罪,我们到这已有五日了,此前一直住在真鹿书院。”

萧南山抬眸,此前真鹿书院便传有贵人到访,若来的是他,书院紧张也无可厚非。

出声的少年姓沈,名行喻,其父瑞王是今上幼弟。

数年前,他曾随父拜访萧家,瑞王性子跳脱,与萧南山一见如故,定要独子拜他为师。

碍于情面,萧南山应了下来。

不过沈行喻并未正式拜师,两人算不上正经师徒。

自己落脚云息镇的消息除了云萝寺的释尘大师,便只有家中长辈。

萧南山垂眸,年岁将至,中州又是多事之秋,此时将人送来云息镇,目的实在耐人寻味。

“这位呢?”萧南山隐隐猜到缘由,只差确认。

“这是我侄子,”沈行喻拍了拍身侧少年的肩膀,“沈维楠。”

景行维贤,克念作圣。

沈是皇家姓氏,维是字辈,又是一位皇室中人。

看沈行喻没心没肺的样子,萧南山只觉得头疼,轻咳一声问道:“书院里还有谁知晓二位身份?”

世家大族中,除了已然出家的释尘,无人再知自己身份,萧南山可不想因为他们功亏一篑。

“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