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见绌了。
“你是?”她嫁进盛家时,盛锦水的父亲已经过世,为避嫌两家人少了许多来往。
盛锦水在成亲那日见过她,徐思却是来不及见她一面。
“嫂子,我是锦水。”盛锦水自报家门,担心对方还是不知道,正想细说,便见徐思喜上眉梢,拉着自己往屋内去。
“晓得!五叔家的锦水,快进来坐。”徐思言笑晏晏,“爹娘,也就是你大伯父大伯母他们都下地去了,你先喝口水,我马上去地里叫人。”
安顿好盛锦水,徐思从厨房端了碗水出来,塞进她手里。
盛锦水来不及阻止,只能看她风风火火地出了院门。
眨眼功夫,家里就只剩自己和话还没说利索的小侄子,盛锦水叹气,捧起碗喝了口水。
带着淡淡甜味的水流进嘴里,她不禁晃神,没想到徐思竟给自己端来了糖水。
“姐姐,”盛禾是个自来熟,见阿娘离开也不怕生,好奇地指着放在桌上的糖罐,“这是什么啊?”
“是饴糖。”戳了戳小侄子胖嘟嘟的脸颊,盛锦水也想起自己带来的糖罐了。她打开糖罐,从里拿出一小块饴糖,“给小禾甜甜嘴。”
“不可以,娘说不能收、别人的东西。”盛禾背着手,害羞地缩着下巴,不肯接递到眼前的饴糖。
“小禾,我不是姐姐也不是别人,”盛锦水眼神宠溺,别看盛禾年纪小,已经被教养得十分懂事,“我是你爹的妹妹,你要叫我声姑姑。”
“姑姑?”
盛禾愣住,还没理清两人间的关系,嘴里就被塞了小块饴糖。到底还是孩子,当即忘了其他,只顾着到嘴的糖块。
盛锦水正小口喝着糖水,盛大伯的大嗓门猝不及防地在门外响起,“锦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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