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人。
“安洄,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记得,”盛锦水定定看着盛安洄,她相信弟弟不是短视的人,只要解释清楚了会明白其中的道理,“外祖将金氏布庄的三成利给了母亲,舅舅为侵吞家产,以这三成利为饵让金家对我们的遭遇视而不见。金家获利名不正言不顺,可若是我们点头,便算是过了明路,我想以此为条件换得叔祖支持,你觉得如何?”
盛安洄虽年幼但不傻,当即点头,“我听姐姐的!钱可以再赚,可若是继续待在舅舅家……”
下面的话不用再说,大家都明白其中的道理。
弟弟理解是最好的,可听着盛大伯的话,盛锦水心中却生出了不安,“叔祖只说了让表舅陪我?”
“对,”盛大伯点头,并未多想,“我瞧着金老爷子年事已高,出行要拄着拐杖,让儿子替自己跑这一趟也合情合理。”
确实是这个道理,盛锦水沉吟,还是觉得该谨慎些,“大伯,你同叔祖说,咱们将上门的日子往后推一推。”
“啊?”盛大伯不解。
盛锦水也不多说,“我总觉得不安,还需做些准备。”
盛大伯好奇,“什么准备?”
“就是……”她压低声音,盛大伯和盛安洄不禁附耳去听,随即恍然。
“就照你说的办!”盛大伯拍板。
将日子往后推之后,盛锦水心中多了些把握,但原先的计划却是打乱了。
她不再纠结于金家的事,开口问道:“大伯,还有另一件事要麻烦您,我要做些模子,您可有相熟的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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