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来!”果然,他害怕了,声音都是抖的,拳头毫无章法地砸在陈郡泽身上,“再过来我弄死你……”
身上还在不停挨着拳头,怀里的人闹得不行,拳打脚踢的,把陈郡泽当沙包。
“好了好了。”他用了点力,顺着于陶的背,“不哭了不哭了。”
眼泪或许是在陈郡泽抱过来的时候开始掉的,于陶不记得了,好累,打人累,哭也累,他被紧紧抱着,彻底卸了力气,靠着陈郡泽肩膀沉默地哭。
一开始咬着嘴,尽力不哭出声来的,可是陈郡泽像哄孩子一样拍他的背,不轻,和妈妈拍的不一样,身上硬邦邦的,也不像妈妈的怀抱那么软,但……他很高,他好像可以依靠。
从什么时候起比妈妈高了,于陶不记得了,只是十几岁的孩子,早早变成了妈妈的依靠,忘记了依靠别人是什么样的。
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哭了,陈郡泽也没立刻松开,搂着他问:“累了?”
没人理他,他继续问:“回去吗?一会儿他们该下课了。”
背被人懒洋洋拍了两下,意思是“回去。”
宿舍里有四张床,两张空的,另一个舍友是姜卓同,除了他没人愿意跟他一块住,于陶也乐得自在。
“有伤你还碰水。”这会儿看于陶心情还行,陈郡泽才开始训人,“感染了怎么办?”
“啰嗦。”于陶腿一伸,躺床上不想动弹,扯到了下边的伤口,眉头一皱又要生气。
“疼?”陈郡泽站起来,俯身仔细查看他额头上的伤,眼睛里满是心疼,语气很轻,哄人的架势,“躺一会儿,我去医务室拿点药。”
却没走了,手被人抓住,于陶也不看他,一双眼往别处扫,“不是脸疼。”
“别处还有伤吗?”陈郡泽顺势坐下来,于陶见他不走,松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会儿不想让他走,一会儿也不行。
“反正你都见过了,就那儿疼。”于陶也坐起来,“你……你要不帮我看看。”
原来于陶想过,这秘密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可是很奇怪,他现在甚至想要陈郡泽知道,可能是因为陈郡泽的态度让他感到安全,可能因为……他想让陈郡泽哄。
以防万一,他床上装了个床帘,平时也放着,罩着床像个隐秘的屋,虽然狭小但是安全。床边有个亮度很低的小灯,于陶晚上开着才能睡着。
摸索到小灯拍亮,俩人挨得又近,床帘里立马变得暧昧。
于陶向后撑着微敞开腿,秘密暴露在昏暗的一方密室和陈郡泽眼前。
“都破皮了。”陈郡泽没用手碰,握着他的膝盖向外掰了点儿,皱着眉头仔细瞧着,阴茎下边挨着一条缝,该有的都有,阴蒂本来很小,破了皮肿在外边,变成黄豆那么大。
阴唇挺小的,挨着阴道的地方是粉的,下边是黑的,两个肉瓣张着,露出嫩红的一道缝,这块倒是没外伤,但是于陶仍觉得有点疼。
视线好像化作实质,那块有点痒,于陶下意识去碰,被陈郡泽抓住手,“别动。”
陈郡泽把他的腿压下去,腿根大开,牵扯得阴唇开了个口,阴道里的肉壁都能看见,确定了里里外外没别的伤才松开,“等我一会儿。”说完起身就走了。
于陶这回没抓住,让人走了。浓浓的失落感席卷上来,从心口一直酸到喉咙,几乎要咳起来。“操,我是不是有病。”把被子蒙在自己脸上自言自语:“为什么他一走我就喘不了气?”
门很快被推开,陈郡泽拎着一个袋,裹挟着深秋夜晚的寒气进来。于陶听见动静没动,在被子里平复急促起伏的胸膛。
结果人没掀开帘进来,门又关上了,于陶蹭一下坐起来,打开窗帘一条缝往外看。
陈郡泽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