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他是段无颜。
乔忆佳脑袋有一阵空档,这段时间的一切在脑海中闪现,好像在做梦但那么真实,真实到乔忆佳现在就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空洞的眸子。
段无颜想吻一吻乔忆佳的眸子,安抚乔忆佳内心的恐惧内心有个声音不断的提醒段无颜不能这么做。
乔忆佳点了点头看着段无颜的手在眼前划过然后眼前一片红色,乔忆佳知道段无颜给自己盖上了头帕。
蹬上马车的上一霎那乔忆佳抓住段无颜的手,段无颜可以感觉到乔忆佳的恐惧,她的手再抖。
吞了口唾沫,乔忆佳张了张嘴发现不知道要说什么,抓住段无颜的手好像只是本能反映,但还是道了句“谢谢。”
看着马车走远段无颜心中好像缺失了什么一样,想着应该不会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念自己,悦耳的笑声和那双眸子。
乔忆佳不知道是怎么一路颠簸来到草原部落的,也不知道这条路究竟走了多久,是否还有尽头。也想如果没有尽头那该有多好,乔忆佳可以自由的奔跑,看路边的风景品人间的百态。下马车的时候是天明,乔忆佳认为那是第一抹阳光,正好照亮前方的路。看到泥泞的时候便迈过去,被绊倒大不了在站起来。迷茫的看了看四周乔忆佳发现自己想的似乎太美好了,这一抹阳光并没有照亮前方的路所以她并不知道这条路该有多难走,跌倒了还能不能在爬起来。
坐久了腿有些麻木,感觉的有一个有力的手臂扶住自己同时耳畔想起了一个不熟悉却也不陌生的声音“婚宴结束后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别出来,聪明点就别跑不然即使你的嘴皮子在厉害也百口莫辩。”乔忆佳虽然讨厌巴特尔说话的语气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巴特尔。
看乔忆佳站稳了巴特尔便松开手,看了乔忆佳的头帕一眼他似乎看到了乔忆佳的俏颜,不知道乔忆佳是不是在懊悔自己生了副好皮囊给自己带来这么大的祸端。
乔忆佳由着巴特尔的人牵引着不知走到哪,透过头帕向下乔忆佳看到了好多双脚,人应该很多。巴特尔的人抓住乔忆佳的手腕抓的乔忆佳有些疼但也没挣脱开,最起码现在看起来这是她唯一的依靠,她要抓住。
“我就送你到这,行完礼我再来找你。”一个声音在乔忆佳的耳边传开,听声音是个女人,但手的力道和女人柔弱的声音格格不入,想必也是个练家子。
乔忆佳抓住女人的手,像是在薄涛汹涌的的海中抓到一根浮木一样,不敢确定这跟浮木是否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但潜意识里这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好像一松手就会被河流冲向远方,离幸福越来越远。乔忆佳忘了浮木也是在海中漂泊的东西,你抓住它和不抓住它的命运差不了多少,所以乔忆佳还是被送到了大殿中。
乔忆佳深吸一口气按照司仪的说法一个步骤一个步骤的来,可能是之前把所有的力气都用光了,如今没有力气在紧张了。也可能是乔忆佳知道现在没有人在给自己依靠,只能靠自己度过这个坎儿,原本应该紧张的时刻在乔忆佳不断的提醒下和内心的敲击所以便不再紧张,她知道自己越紧张越坏事。
全忙活完之后竟然快晌午了,太阳火辣辣的照着。草原的气候还真是奇怪,早穿棉袄午穿纱这一说乔忆佳真是充分的体验到了,更何况乔忆佳也被带到个帐篷中闷也被闷死了。
草原部落不比大明或者东郡,这里的习俗和大明的习俗有些地方天差地别有些地方却也雷同的相似,比如行完礼节之后新娘会一个人呆在新房中。
这个过程是最难熬的,估计上断头台的人都没乔忆佳心跳得快,不断的有汗水渗出来不一会衣服已经湿了一层。
明明只是一下午的时间乔忆佳却等了好久,好像过了一个年轮一般,往日飞